齐远背后不远的车厢门开了,陈最不知什么时候靠在那看她,似笑非笑的灼目光,让她不太舒服。
乔一钰挪开视线后,听见他叫了一个名字,车门边倒数第二间很快来一名女生,好像是陈最班的副班长。
齐远顺着她的视线回看了一,对她说:“早睡吧,明天行程还满的,好好休息才有力玩。”
乔一钰起:“那谢谢你愿意带我玩,晚安。”
齐远也站起来,笑起来一双弯成月牙,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不客气,晚安。”
他和班里男生住一间,在班与班分界末尾的地方,就在旁边,再往前就是陈最他们班了。
刚刚,她住的房间外座椅要么有人,要么放了东西在充电,她才坐这边的。
夜车在次日清早五多到站,乔一钰睡得不太好,火车动静大,她一直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车整个人都很累。
齐远倒是神清气,像在带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拿着小旗在站台着脑袋一个个数完,确认人齐了后,带着他们往外走。
上午坐大巴去看博馆,走了好久的路,中午在酒店吃大盘菜,午去看历史舞台剧,晚上依旧吃酒店饭。
剩的就是自由支的时间。
住的地方离古迹街和不夜城不远,虽然累,但本着钱不能白花人不能白来的理念,乔一钰换了粉绿的唐褙八破裙,团了个,别上苏发钗,飘飘摇摇门了。
她考虑了一,没有真的叫齐远,毕竟不太熟,不好意思麻烦他。
没想到的是,在快不夜城的路上,俩人碰巧遇见了。
她正在排队检票,齐远认她打趣:“你这小孩胆大,大晚上一个人也敢门?”
乔一钰咬咬唇:“来都来了,不看多可惜……”
他笑:“怎么不叫我?”
她没想好理由。
“看来是男生说的话在你这没什么可信度。”
就陈最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她摇:“不是的。”
“好了,不逗你了,”齐远看了她一会儿,“你穿得很应景哎,这个饰也很漂亮,是玉兰花吗?”
乔一钰:“你不会觉得奇怪?”
每次看见她穿汉服,陈最都要嘴贱说她两句。
齐远满真诚:“怎么会,很好看,你选的也很趁现在的时节。我们学校经常有穿汉服上课的同学,汉服社团汉服活动特别多,这有什么奇怪的。”
乔一钰里憧憬:“大学真好。”
“别着急小姑娘,大学都会有的,现在还是享受当吧。”
检票去,不夜城里装饰得古古香,沿街摊贩都穿着古装,售卖的也是一些颇古意的小玩意和文创用品,再就是吃的。
她一路都在用手表拍拍拍,齐远没见过儿童手表,还好奇地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