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开心啊,没事的,不就是一支红嘛,丢了就丢了,我再送你一支就是了!”
“可那是你给我买的,是我的第一支红!意义不一样!”乔一钰只要一想到这里,就抑制不住地难过,仰哀嚎,“不!一!样!”
镜女孩哭笑不得:“怎么不一样!意义是人赋予的,我送给你的心是一样的,都是希望你开心!所以不第一支还是第二支,都是一样的。”
“……”乔一钰泪朦胧,呜呜,“雪雪!”
“嗯?”
“你真好!”乔一钰扑过去。
……
陈最听完这段对话,凝滞在两个晚上的气,突然散了。
他不由觉得自己很可笑,摇了摇走了。
课间,丁雪稚从办公楼拿练习册回来的路上,被一个挑峭峻的影挡住。
她一抬,看清人脸,不由后退了一步,因为乔一钰对他的吐槽,她为好友同仇敌忾,脸有不太自然:“有……有事吗?”
陈最开门见山:“你送了乔一钰一支红?”
丁雪稚愣愣:“是送过一支,不过她说丢了……”
陈最没等她说完,抛一个问题:“是什么样的?”
“粉红,带一只小兔。”
“哪里买的?”
“见鱼文仓库。”
陈最微微一笑:“谢谢你同学,乔一钰记不太好,总是丢三落四,前两天说丢了一支红很难过,我想补一支一样的给她,应该会让她开心,你说对吧?”
丁雪稚无从反驳,:“……对。”
陈最也:“既然如此,请你不要告诉她,我来问过你这件事,就让红自己回去找她吧,怎么样?”
在得到她又一个后,上课铃正好响了,陈最礼貌告辞。
丁雪稚不由怀疑起乔一钰的抱怨:这就是她说的,特别会装的变态竹?
要真是的话,只能说演技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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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陈最又对乔妈了什么妖风,晚餐后,乔一钰又被赶着去对面学习。
不她怎么表示对陈最的反,不愿意,乔妈都听不去,甚至提,她不听话,就取消她去研学旅行的资格。
乔一钰只能被迫从命。
啪的一声,她将生地课本摔在陈最书桌上,扯远椅坐得离他远远的。
全程零沟通,中途,陈妈叫她去吃了几果,回来时,乔一钰翻开不知什么时候合起来的书,发现分页书脊中央,躺着一支草莓小兔红。
跟丁雪稚送给她,最后被陈最扔掉的那支一模一样。
她愣住了,眨眨,又,确认是真的。
随后她拿起红,打开盖,熟悉的香味传,连颜都是跟之前一样的,红端的logo有轻度摩使用的痕迹,几乎就是她上次用完的样。
乔一钰转看向一旁看书的陈最,心诧异之余,原本的气愤和不适,都没有了。
她其实就是这种记吃不记打的秉,她本就是因为红丢了发狂,如今东西回来了,让她发狂的理由不存在了,她反而心平气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