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章桥没想到他的知识这么匮乏,绞尽脑汁想了个通俗易懂又面的话:“总之就是短时间不能再让你弟弟碰你面那个特别的地方了。”
弟弟又要开始嫌弃他了。
他应该死掉才对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活来了。
“怎么、怎么会呢?我、我...”
..”刘朝愣了,依旧是懵懵的,“他会、和弟弟一样、聪明、帅气吗?如果和我、一样,又傻又笨,还是不要、生来了。”
我生病了吗?
他想起被最近的快乐时光模糊掉的一段记忆。
他把刘朝手里握着的蓝罐拿起来:“你生病了,所以要吃药,但是现在怀孕了,吃药会影响到你肚里的孩,所以就不能吃了。”
...原来弟弟突然对他很好,是因为他生病了啊。
哄骗这条路行不通,孙章桥只能和他实话实说:“可是你弟弟是骗你的,这就是我说的药。”
可是不给弟弟碰面的话,他对弟弟来说就更加没有价值了。
孙章河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特别的地方?什么弟弟?所以为什么怀孕了?怎么大家都知了就我不知?
刘朝茫然地眨眨睛,面突然变得无措。
刘朝的脸变得为难:“可是,弟弟说、必须、一起吃。”
“...什么、药?”和上次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一样,刘朝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听不懂这个人说话。
孙章桥不知他的心理变化,再次和他讲解:“怀孕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激烈地了,孕早期胎儿着床不稳,很容易导致产的,你被送医院就是这个原因吧。”
“啊...是这样、的啊....”梳理清晰一切的刘朝睫颤了颤,低声喃喃。
刘朝还没有回过神,没听去他的话,埋着轻轻问了句:“什么、是...?”
他把红的拧开给孙章桥看,颇有小孩炫耀玩的骄傲:“这个是、草莓味的,很好吃...”
然后他把蓝的拧开:“这个、不好吃,这个是、苦的,很难吃。”
“不会的,他会和你弟弟一样聪明帅气。”
孙章桥也疑惑地皱眉:“上次见过之后,你弟弟没有给你吗?”
啊,是因为不能给弟弟制造麻烦。
记忆里有数不尽的大雨,密密麻麻的腐烂驱虫,他不应该被刘墓抱在怀里,他是肮脏的怪。
孙章桥一就看了装在罐里的药,他不知刘墓是怎么哄过了刘朝,顺着刘朝的话往说:“苦的就是不能吃的,以后你就不要吃了。”
“嗯....”刘朝坐在床上静静地思考了一番,慢吞吞从衣兜里掏来两罐糖,“弟弟、只给了、我、糖。”
“这样吗?...”刘朝再一次自言自语。
“你那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孙章桥失笑,药明明那么苦,这孩居然能真当成糖天天乖乖吃,要是孙章河有人一半听话,他就谢天谢地了。
孙章桥被他小孩一样天真的思维笑到,想起来刘墓在他这里买的神治疗类药,“怀孕以后就不能吃药了,对胎儿有影响。”
然后弟弟带他去见了这个年轻的叔叔,然后弟弟开始拥抱他。
我为什么要吃药?
弟弟就不会再抱他了,也不会给他买东西,不会给他好脸,不会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
“嗯,弟弟、很聪明,也很厉害,他说什么、都对。”刘朝每次提起刘墓的时候都是带着自豪的心理,他发自心地笑起来,睛弯成了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