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悟没有章法的亲吻,小肚被他撞得有些疼,菇又怼着狠狠地磨,又胀又麻,隐隐有快要失禁的觉。
“唔嗯……总悟……慢一阿鲁……”
狭窄的甬被完全撑开,吞吐着总悟的,神乐只会茫然地喊着上人的名字,抱他抱得更紧。总悟亲吻她的脸颊,掉咸涩的泪,狠狠摁着她的腰窝,也在低:“乖……再夹紧……我也快到了……”
神乐大脑完全混沌,听不清总悟在说什么,不过收到指示,肉绞他绞得更紧,总悟仰一声,灌满她小小的胞。
完总悟仍不满足,尚未消的仍埋在她的里,抱起失神的人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扶着她的腰,缓慢搅动泥泞的。
“不要了……快要坏掉了……你好过分阿鲁……”
神乐一直在泪,圈哭得红红的,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撒。总悟咬着她的耳垂,哑声说:“既然不想要了……还咬我咬得这么紧?”
神乐脸颊:“都怪你一直在里面……让人家也变得的阿鲁……”
总悟低声地笑:“原来你这么喜被我呀。”
“谁喜被你……哈啊……”
被撞到了,神乐的瞳孔骤然放大,大脑短暂的空白过后,迎来一轮的狂风暴雨。
神乐尖叫:“不要……不要那里……呀……”
神乐狠狠地咬住总悟的肩,小腹一阵痉挛,一透明微腥的。总悟着她的左乳:“乐乐,你了……”
神乐耳通红,低气,声音越来越小:“不……不准说……羞死人了阿鲁……”
总悟只是笑:“哪里羞人了,多可啊。”
总悟不停亲吻神乐的脸颊,神乐不自禁地抬,伸与他缠吻,津沿着嘴角。上被总悟搂紧,住她的肉,提携着她的腰肢,被他撑得很开,酸胀酥麻,微,在腹中缓慢动。
神乐再度睁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她以为会睡到中午,只是小腹的酸胀迫使她提前醒来。
洗手间传来冲声,神乐慢吞吞地走来,昨晚得太狠,腰疼,她绵绵地倒回床上,忽然被蛮力拉一个温的怀抱。事后的总悟表慵懒而满足,尚未睁开睛,只是用鼻尖和嘴唇蹭神乐的脸:“唔……再多睡会儿……”
神乐轻声提醒:“再睡半小时,你就该起床上班了阿鲁。”
总悟皱眉,用被捂住:“帮我请病假吧,今天不想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