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悟咬住她的耳垂:“夹紧了,带你回房间休息。”说不清楚是快乐还是折磨,总悟每走一步,他的肉便会在花里随着步伐起伏,横冲直撞压过里不同位置的。
好不容易适应了异的存在,总悟立又加一指,极乐也被他发现了,压那块微的凸起,肉的收缩频率忽然增快。总悟坏心地使劲压,神乐尖叫一声,从孔一微腥的透明,打在总悟的小腹。
总悟意犹未尽,不愿再压抑自己的望,将神乐翻过,背对着他跪,抬起她的,又从后面去。
夜宵啊,更加消耗力阿鲁。”
坐式的位很容易到神乐的深,前戏得足够,她比前两次湿得多。总悟的菇到微的豁,沿着交合的位缓慢动。
总悟轻笑,不知神乐又在生哪门闷气,跟他较真上了。不过偶尔使使小,倒比她低眉顺的隐忍样,更能暴几分真的可,不然永远摸不准她的想法,总悟讨厌她的虚与委蛇。
隔靴搔不能满足总悟,他掐住神乐腰上的肉,对准湿的肉孔,往上,花唇被迫撑开,缓慢吞咽总悟的阳。
总悟很克制地行小幅度的送,带来声连连。痛与快交织,神乐伏在总悟的肩,双手交叠抱住他的,像猫咪似的歪着,靠在他的肩窝里慢慢地蹭。她嘴唇微张,发断断续续的轻。
神乐瞪他一,了气:“不行,继续阿鲁!”
总悟轻哼一声,挑起眉,示意神乐继续。神乐指尖轻颤,往拉扯着,肉忽然一弹,菇的小孔溢几滴前,散发着男荷尔蒙的独特气味。
怕是了,总悟的比以前都多,来时尚未闭合,着他白的,沿着外溢,场面很是。
神乐微微有些用力地提,能到很明显的酸胀,平坦的小腹被总悟的形状。可恶的是他还没有全去,仍有小半截暴在空气里,但甬的褶皱几乎快被撑平了。
神乐鼓着脸颊:“没有……”
神乐只能由他摆布,脑袋的血突突直,仿佛快要爆炸,泪与蜜淌不停,快被温和缺得大脑缺氧。
第一手指刚去时,轻微的酸涨使得神乐微微摇摆,像是抗议,又像是迎合,但耐不住总悟刺得更深。
神乐呵的气打在总悟的耳侧,一次次挑战他的耐心。神乐又到了一次,一蜜汁,紧致的花明显地松几分。
神乐随意套了几,总悟的阳在她掌心中涨大一圈,一只手快要包不住。她用手指将撑开,试图坐去,但很难突破心理防线,只是上缓慢抬着,花唇贴着慢慢地磨。
神乐还在气,还未从的余韵中,总悟忽然抱住她站起,她的坠,菇狠狠碾过花心,快把给开了。小肚也快筋了,有异样酸麻的快。神乐的两微微有些失焦,汁噼里啪啦一落在地板上。
这团白的棉布沿着神乐的大曲线缓慢,勾连一条透明的银丝,轻轻一扯就断了。但汁的花却被总悟掰开,神乐双分开,趴坐在总悟上,一对乳被他在嘴中着,他灵活的手指沿着往,刺濡湿的。
总悟也笑:“完再吃也不迟。”
总悟说:“那就不了?”
既然神乐说要继续,总悟便把双手垂在侧,俨然一副不想动弹的懒散模样,让她掌握主动权。神乐睁大睛,先是短暂的迷茫,尔后伸双手,压在了总悟的裆。
神乐从云端跌落,羞耻使她红了圈,懊恼自己是个笨,被总悟玩于掌之中。瞧她的不满,总悟拂着她的脸,明知故问:“生气了?”
总悟嘴对嘴给她渡了几,久旱逢甘霖,神乐的意识才清醒几分。后背碰到柔的床榻,神乐勾脚夹住总悟的后腰,往上送夹紧他的,花肉翻飞,终于榨今晚的第一。
神乐倒是明白了,男人一旦虫上脑,一切说辞都是借。但睡已经被脱掉了,轻薄的包裹着圆,这防线非常脆弱,何况她的生理反应给叛变的信号――从花里溢的,已经把布料浸湿了。
其实屉里有套,但他选择忽视了,他们之间不该存在任何隔阂。总悟驮在她瘦小的躯上,失去理智一般像动似的野蛮,她红的乳,不顾她的哭喊,一次次将种注她的,灌满她的胞,彻底染上了他的气味,才觉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