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耳朵往她脸边贴:“那你告诉嘛,今天发生过什么。”
看到许博洲这副腹黑模样,周晚可以确定他就是在挖坑给自己,不过她没有和他玩猜谜游戏,而是重新靠回他肩膀上,说:“三那年的八月二十七号,我们在这里一起看了落日,互送了礼,送上了祝福,然后说了再见。”
他怎么会不记得,就算是到死,他都会记得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
那天,他从香港跑回了祁南,在和周晚他各奔东西前,他必须要和她好好说了一声别。他们一起来了天文台,和今天一样,坐在同样的位置,看了一场绝的落日。
那一天,他绪并不涨。
天空被黑夜吃透后,他们起往回走。
他先将准备好的礼送给了周晚,的包装盒里,是一大罐星星,她说她很喜,收后,也把自己准备的礼交换了给他。
礼盒很宽很,他拆开,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地球仪。
他记得周晚送给自己的祝福是:“希望你能平安的飞遍全世界。”
也许是无人的小里,海浪声像汹涌的浪漫气息,让他不自禁抱住了她。他连她当时的反应都记得一清二楚,她僵,耳朵都了。他贴在她的耳畔边,问:“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当然。”她被大的躯压得难以呼,“我们是朋友啊,为什么不会见面。”
那晚的他势到有些无礼,就像松开她,就会失去所有的安全,他又问:“你以后还会把我当朋友吗?”
“当然,”她想挣脱:“许博洲,你抱得太紧了,我好难受……”
他松开双臂的瞬间,周晚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却看见他抱着地球仪又往她边靠,睛很亮,目光炙,结来回动,似乎有话在咙徘徊。
那句“周晚,我喜你”,只说一半时,大雨突然倾盆而。
两人的被雨滴砸到发疼。
急之,许博洲只能咽了表白,拉着周晚就往车站跑,好不容易拥有的勇气突然被雨吞噬,他再也说不那简单的六个字。
把周晚送回家的他,一个人打车赶去了机场。
因为第二天,他将和哥哥前往悉尼。
瀑布般的大雨吞没了整座城市。
泡完澡的周晚,坐到了书桌前,取许博洲送给自己的礼,看见罐里有彩灯,她开关,是模拟的夕阳光影,仿似落日余晖洒在星星上。忽然,手机响了,是许博洲发来的信息。
她开,心骤然猛烈的动。
信息容是――「周晚,地球是圆的,也许人生也是,如果十年后,你边还没有靠谱的人,我会回到你边,娶你回家。」
那时,上要奔赴国读书的周晚,心思只在前途上,她又一次把许博洲的话当成了幼稚小孩的玩笑。时间转到此时,她看了看边那个仰起,笑得得意洋洋的男生,才晃过神来,原来他真的在掐着时间,履行自己的十年之约。
境总是惊人的相似,大雨突然降临,他们又一次成了落汤鸡。
“怎么会这样啊,每次和你来天文台都雨。”周晚双手抬在挡雨,着急的往回跑。
许博洲笑了笑:“因为,老天在弥补我的遗憾,让我把那年应该的事完。”
“什么事啊?”她的声音穿淅沥的雨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