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手。
车里正在哼唱的那句歌词,被无限的扩大。
“耳朵里我听到了心的节奏
星星在闪烁…… ”
周晚意识想收回手,可发现许博洲握得很紧,动弹不得,她心慌的喊了一声: “许博洲,松手,我要开车。”
许博洲笑了笑,然后转过了。
想让自己努力冷静来,但周晚还是分了心,等红绿灯时,被后面的车了几次喇叭才回过神来。
慌慌张张里,她提起了一个话题:“当时你为什么不 说是宋存打了你?要骗我说是有人想待立夏?”
好像她认为,只要说话,就能化解刚刚握手的紧张。
许博洲只淡淡的反问:“我说三好学生宋存打我,你会信吗?”
周晚沉默了,她想了一,以当时的况看,她确实不会相信宋存会这种事。
“而且,”许博洲扭过注视着周晚,把话说完: “当时宋存喜你,属于你的私事,我没权,我两次不 过脑的警告他,事后我都有后悔,觉得这么很不 妥。”
周晚眯起皱着眉去看他:“你知吗?我现在都不 敢相信你说的话了。”
“为什么?”他挑着眉笑了笑。
“就是…… ”一想到那些话说来只会让他有机可趁, 她索放弃了:“算了,没事。”
许博洲就是故意逗逗周晚,她想说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我到了,你在这吧,不用和我去车库了。”周晚将车停到了公寓对面的路边。
解开安全带后,许博洲并没有着急车,而是摸了摸淤青的脸颊,皱起眉,一脸疼痛的表。
“怎么了?”周晚有紧张。
许博洲着脸,咬了咬牙说:“宋存手还狠。”
顾不上那么多,周晚解开安全带就朝他凑了过去,扒开他的手指,朝淤青的位置轻轻呼了呼气,小时候她受伤 时,姜姨总这样一,她就不疼了。
“还疼吗?”她抬起。
全的注视着那双着的眸,许博洲不自觉地深陷,轻轻笑:“你知吗?你很容易让男人心动。”
周晚立刻避开他的目光,车里的光很暗,但也能看清 她泛红的脸。
刚转过去,周晚的巴忽然被许博洲掰住,他的神变得比刚刚更灼,他俯,慢慢地朝她靠近,车窗外 的光在他们上交织浮动,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声。
她闭紧,闪躲,颤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