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一次乳交,但这一次,许博洲不再给周晚任何息的空间,大掌覆在她的脖颈上,拇指向上抹过她的唇时,突然往她中一,了一个深的动作,知她会受不了,所以很快就了来。
享受起来的周晚,像是个迷糊的小可:“……已、已经、够深了……”
他以为她就是嘴,可她给的理由却让他笑了来。
许博洲低猛地给了周晚一个绵长温柔的吻,算是哄好了她,然后直起,大掌着她一只乳,底开始起来,神和动作都变凶,猩红的阴极重的,啪啪声,一声过一声,撞的汁,乱溅在床单上。
许博洲握着阴,先没着急重新,而是又抵在边了,里面分了大量的淫,往里面挤去时,发了噗叽的声。
许博洲才不介意被骂,轻轻着她的屁,低笑:“我要是正经,你哪里能成这样?你得谢我。”
面突然被堵满,又突然不留空隙的,周晚的尾挤了更多的泪,但不是疼痛,是舒服和,夹紧在了他腰上的双绷紧,不自觉地抬起去迎合他。
这种要不的边缘玩,让周晚耍了酒后的小脾气:“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很、不舒服……”
周家这个公主啊,从小除了搞学习不怕累,其他事累着一了就会嚷嚷,许博洲也是没想到,在充满趣的床事上,她也能因为累而不愿意变姿势,能躺着绝对不站起来。
即使很清楚要他怎样,自己才会舒服,但周晚才不会开,毕竟“来”三个字,她难以启齿。
她一把扯过枕,抱在,声音都能到滴:“不想起来……好累……”
更为默契的合,让他嘴边勾起满足的笑。
“宝宝,怎么这么乖。”许博洲手掌拢着,得并不轻,肉上是一大片红印:“要不要再深?”
“第一次先放过你。”许博洲边说话边调整好两人的姿势,将架在肩膀上的盘在了自己的腰间,一手用力的扯开周晚挡在前的枕,盯着她的睛说:“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任由他冲自己释放里的兽。的阴陷在了里,他撞击的力度很,刺一淫靡的声,激烈的动作让小被得汁横。
不再挑逗,毕竟许博洲自己也受不了,他重新将阴了湿的中。紧窄的又一次被破开,周晚上一颤,小腹发麻,她又抓住了他的手臂,抬起吃力的去吞那极的阴。
即使被到脑袋发懵,周晚也知他刚刚对自己了什么,她使不上力的蹬了蹬:“……死了……”
怕她真的会疼,许博洲了阴,埋,对着到艳红的小亲了亲,但小本不经碰,一受刺激,烂的小又了更多的汁,他伸,把那些淫全中,吞了去。
这回她的尾真挤了泪:“你不要欺负我……”
小完全被阴霸占,刮着媚肉往外拉,从某些角度看过去,简直荒淫无比。周晚哪里受得了这种力度的深,她急后,又呜呜咽咽的求饶起来:“轻、轻……不、行……太重了……”
周晚迷迷糊糊的摇:“不要……”
许博洲坏笑反问:“那宝宝怎样才舒服?”他扶着阴,用去挤撑:“说来。”
她俨然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话音只落半秒,和上那气一起覆来的是他更势的语气:“不够。”
“……”她本来就涨红的脖颈又开始发。
不过,许博洲承认自己在周晚面前就是一个胚,只是从里了一会儿,又胀得发疼,他轻轻拍了拍她被到发红的蛮腰:“跪着让老公从后面,好不好?”
掀开枕,他的目光借着灯光扫过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真的很不经,薄透细腻的肤是一整片红晕,肉那一圈冒着晶莹的细汗,被他欺负得楚楚可怜。
可谁让他无条件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