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周晚还有拘谨,但是气氛是会传染给人的,她看见那些漂亮的女生,在舞池里蹦得那么起劲,笑得那么开心,她也有捺不住。
许博洲站在前面,问她:“要不要去玩会儿?”
“整个MP谁不知陈菀想傍周浔啊,何必装清。”
他把手臂向后一伸:“怕就抓着我。”
脏街外面有一条很适合遛弯的小,许博洲带着周晚沿着花墙走,到了夏天,花都开了,闻着夜风和花香,每一步都是好心。
这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忘忧池”。
博洲。”
走到里面,场瞬间宽敞,燥的氛围将一层层的人包裹起来,舞池里人攒动,后面的人坐的坐,站的站,尽享受着极致的放松。
一来,有他在,二来,她确实很想在从未去过的场合释放压力。
置在浪里的周晚,浑的细胞都像被唤醒,在振聋发聩的音乐声和人声里,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有的只有心和激。
“我好了,走吧。”
许博洲问周晚要不要去坐摩天轮,周晚看了一排队的人,说算了。于是他问服务员要了个卡座的位置,先带周晚缓缓。
虽然事业上,周晚的思维很大胆,但是生活里,她是一个传统又胆小的人,每一次尝鲜,都是被许博洲带的。
许博洲又问了一句“如何”,周晚犹豫了半晌,同意了。
圆形的舞池里站满了人,许博洲瞄准了一个中间的空位,他拽着周晚往里挤,她太瘦小,挤在人里,有种稍不留神就会被挤丢的错觉。
“我就不明白了,周浔这种废富二代也有人想傍,她还真是不挑。”
周晚拎着包包走了来,见许博洲听什么听得了迷,她顺着目光看过去,不知是不是桌上有人认了她,桌上的话题立转。
“我也没去过,”许博洲说,“反正今天我们都不开心,不如去玩玩,解解压,有我陪你,你不用害怕。”
终于站到了空地里,两人都呼了气。
周晚还是选择抓住他的手腕,跟着他去了舞池。
还没拐过花墙的转角,他们就听见了鼎沸的人声,不像是什么夜宵摊的动静,许博洲定住脚步,看到了一条大摆长龙的队伍,一穿着时髦大胆的年轻的男女,投灯照在墙角,是祁南新开的一家夜店,“K Club”。
半个小时后,许博洲去结账,周晚去了洗手间,他站在外面的树烟等她,背后那桌的人聊得很起劲,他没什么窃听别人生活的习惯,直到他听见了两个熟悉的名字,才意识侧过。
……
“我没去过夜店,不了吧。”周晚退缩,她确实不喜这种场合。
“人家再废也是祁南首富的儿,就是摆烂一辈,都比你边那些穷男人,她现在工资七千多,把周浔傍到手,三辈都不用愁。”
“走吧。”许博洲站到了她边,伸了手。
他们脑中的意识,是有偏差的。
许博洲回:“走吧。”
“许博洲!”周晚有时真觉得男孩好像永远都长不大,小时候那套捉人的玩法本玩不腻。
“嗯。”她顺势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见周晚时不时去摸花,许博洲则随手摘一朵,放在了她的。
周晚即便一直抬起,都需要费力去捕捉许博洲的神,他又一次
她在心里默默数了数,次数还真不少。
服务员介绍说,今晚的DJ很有名,是全球百大DJ之一。
“哇,好多人啊。”周晚被前长长的队伍震惊到。
许博洲没听,双手在兜里,慢慢往前走。
周晚不懂这些,许博洲就稍微解释了几句。
“也是。”
许博洲将一盘烤串推到她手边:“想要报答我,就请你多吃饭,瘦成这样,我都不敢碰你。”
许博洲没应,只用那双灼的睛盯着她。
形形的人穿梭来去,周晚害怕的躲在许博洲后。
过了几分钟,许博洲和她说,别浪费这么好的运气,要是想玩,就彻底放包袱,去舞池蹦蹦。
台上的寸DJ打碟,底嗨翻一片。
K Club的装修很新,通的蓝白线条像极光在引路,还没去,外面的墙和地板已经被剧烈的音乐声响震到发颤。
穿辣妹装、贴纹、去音乐节、打桌球、潜……
“你没事碰我嘛?”周晚低啃起了排骨,已经有心说玩笑话了。
迷离的霓虹光扫过一排排人脸,变幻莫测,影深浅不一。
行为足够幼稚。
他们正在讨伐一对男女。
巨型的屏幕里是用赛博朋克风打的“kiss”字幕和心。
最夸张的是,夜店里竟然有一座真实的摩天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