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洲拉开门,颌抬起,语气沾了自傲:“走着瞧。”
许博洲依旧没声,底很暗。
既然都是来看同一场演,周晚并没有二选一,她认为,既能给母亲一个交代,也能支持自己的好朋友。只是平时很少来这种喧嚣的场合,她一车,就被周遭的应援声闹得有不适应,走到门时,还差被粉丝挤开,还好同行的宋存扶住了她。
手机屏幕一亮,崔斯杰看到日期时,突然晃了神,他掰着指,不可思议的叹:“今天是4月2号,你最后一次和我们登台演,是八年前的4月3号,在香港。”
宋存刚拿票,还没有递给工作人员,却看见工作人员打开了闸门,让周晚正常通过。
工作人员没说理由,不过周晚猜到了,应该许博洲安排
“……”许博洲惊诧他们之间的默契,低笑了笑后,转过了。
今天整个院里院外被 take turns band的粉丝攻陷,前年在一档歌手类的节目里爆火后,他们的演经常场场爆满,一票难求。
周晚:“演的票呢?”
思索了一番,周晚抬起看向他,暂时委婉的说:“你先让我问问卫也,看看我周末是否重要的安排,如果有空,我会去。”
许博洲稍稍侧:“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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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烟。
周六,华灯初上,夜景比白天更摩登。
“许博洲……”周晚叫住了他。
崔斯杰注视着许博洲:“票,我还替你留着。”
周晚拉开了门,笑着问:“怎么了?有事吗?”
崔斯杰一拳锤向许博洲的肩:“你行啊,一回来就直接住penny家,又跟她同居。她呢,生意确实得,但上真是没开窍,都不知自己已经引狼室。”他又说:“还是一匹饿了十年的狼。”
后台的休息室,许博洲和鼓手崔斯杰坐在更衣室里聊天,这次邀请他当嘉宾上台玩玩,也是崔斯杰的想法,乐队几个人里,属他们走得最近。
“……”
似乎与他心有灵犀,周晚抢先一步答:“我单,你住在这里,我没有什么不方便。”
“penny,今天来吗?”崔斯杰着重了今天两个字。
宋存长得斯文,白净瘦,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的镜,乍一看上去,温和到没什么攻击。
过去因为临着香港,祁南享受了政策的福利,这些年发展神速,两边的形势像颠倒了过来,越来越多的香港人涌祁南,不仅是工作,平时周末也会来娱乐消遣。
许博洲见她在犹豫,便说:“没事,你要是不方便,或者没兴趣,直接和我说。”
放手机,周晚刚往浴室走了两步,便听见门被叩响。
许博洲吐了一烟,烟雾绕在他的脸庞边,虚化了他脸上的绪,他掐灭了烟:“会来。”
里外,人声鼎沸。
家里就两个人,敲门的自然是许博洲。
作为祁南最老牌的 LIVEHOUSE,“FANG”位于城最有韵味的大院里,此前还被世界级的音乐杂志评选为最佳现场音乐等奖,里面能容纳 6、7 百人,各种颜肤的人都能看到。
周晚低了,在想该怎么回答。
“ok。”许博洲,转前,他补充问去:“有件事,不知这么问会不会冒昧。”
许博洲侧倚在墙边,发邀约:“我之前的乐队,周六在祁南有场演,他们看我回来了,让我上台玩一玩,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一起来玩。”
竟然会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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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洲,你确实自恋了。”崔斯杰笑他不要脸。
像是被提起了一件尘封多年不愿被翻的心事,许博洲只冷冷的一“嗯”。
许博洲轻瞪了他一,站起,扯衣架上的黑衣,利落的套上:“万一这次是兔,先吃了狼呢?”
我去约会。”孟洋说了声拜拜,迅速切断了视频。
像是不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大事,许博洲扭回,背对着她,轻声一哼:“我青梅竹的好朋友来看我的演,还要验票?”
验票,保安好不容易维持好混乱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