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换睡衣的事。
因为始终觉得有些不合逻辑。
许博洲说是她自己换的,但她总觉得不太可能。
想了想,周晚拿起手机,手指了摄像的app,她无意想要偷窥什么,只是有好奇昨晚自己酒醉后发生的事。
将时间动到昨晚12左右,她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等了十几秒,漆黑的屋忽然一亮,画面里,她醉醺醺的靠在许博洲肩膀上,他先蹲,替她将跟鞋脱,只是她无意识的乱动,鞋跟扎到了他的手背。
周晚隔着屏幕都到了疼痛,眉不觉皱了起来。
监控里,许博洲没有在意这小伤小疼,又扶起了东倒西歪的她。
她边往卧室走边摸他的脖:“卫也,你怎么长了啊?”又摸了摸他的鼻梁:“你镜呢?你看得清路吗?”
清醒的时候,周晚比任何人都嫌弃自己喝后的胡言乱语。
卧室里没有监控,画面停在了房门外。
她试着将度条往前拉了拉,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卧室的门被拉开,再走来的许博洲,上的T恤不见踪影,赤着朝吧台走去。
周晚赫然一惊,手腕脱了力,手机差从掌心落,她避开了监控画面,毕竟一个成年男人,光着上,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家里走来走去,怪异又羞耻。
调整了呼后,她重新拿稳手机,看向屏幕。
许博洲从冰箱里拿了一大盒冰块,铲了一半倒杯里,然后倒冰,仰起,咕噜往里灌,一杯不够,他又喝了一杯。
大半夜喝这么多凉,周晚只觉得他不要命了。
天而已,不至于燥成这个程度。
镜一晃,周晚看见许博洲的和背上有牙齿印,她意识捂住嘴,脑中被问号堆满,这些,难是她留的?
监控没有拍到的一个小时里,他们在卧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哐当”一声,许博洲了浴室。
此后,监控仿佛成了静止画面,一个多小时后,他才从浴室来。
周晚盯着屏幕,她发现他像是过一场什么剧烈的运动,站在门边,重重的了几气,才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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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晚加了一个小时的班才回家。
重新改革星荣,比她想象中的要难数倍,再加上她是第一次涉及航空、服务领域,有很多程的把控,她还需要和父亲取经。
“嗯,好,这周日回去陪你吃饭。”周晚在玄关边换鞋,手机顺手搁在了木桌上,和父亲通话:“我想吃姜姨的金汤蟹黄豆腐,还有番茄龙利鱼。”
聊得开心,她俨然忘了家里还有其他人。
周父在另一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