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洲:“数一数,我们有三年没有见面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除夕夜的机场,你连一杯咖啡的时间都没给我,今天你能主动联系我,我本来还开心的,没想到你见到我,连一句老朋友的寒暄都没有,上来就谈工作,我有寒心啊,周晚。”
周晚冲墙而站,怔住,一动不动。
周晚一愣:“不记得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
嘭,一颗球袋。
他抬了抬眉,似笑非笑。
男人回,边给球杆粉边抬眸去看对面的女人。白织光从他照落,肤冷白,五官致到过分优越,但面相不温和,透着锐利的冷峻。
两人贴得很近,周晚一米六,不算,比一八五的许博洲,要低了二十多公分,她稍微一偏,就会撞到他宽阔的膛,整个人像被他环抱住。她立刻垂脑袋,或许是不小心走神了,刚刚他说的话,一句没听清。
问完,许博洲又转过,这次他瞄准了蓝的球,在等待回答的时候,再次挥杆,准。
。
“……哦,好。”
宽松的白T,是男充满力量的材,宽肩窄腰,常年健,许博洲的腰腹线条绝佳,没有丝毫赘肉,肩颈上的汗珠顺着腹往落
周晚朝台球桌走去,“嗯,班,堵车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许博洲站到了周晚的后,带着她一起俯,一只手握着球杆,一只手撑在桌面,一低,盯着几率最大的红球,脸庞向她靠近,“还记得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吗?”
“和我打一局。”
侧过脸,许博洲低哼,“对我还是那么敷衍。”
后传来一些类似翻包的动静。
事习惯了讲求效率的周晚,开门见山,“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和你聊聊工作方面的事,我等你打完台、球……”
越打越顺,连续击球袋后,周晚撑着台面,得意的朝许博洲笑,“可以谈正事了吗?”
一炙的目光看向她,“这次记牢了,次考你。”
“……”
许博洲盯着那双并不会说谎的睛,看了看,而后发一声很轻的笑,“嗯。”
话音还未落,一球杆到了她的手中,还有他的声音,“拿稳。”
许博洲放球杆,“ok。”
走到椅边,周晚打开包,从里面取了一份合同,她刚准备诚意满满的向许博洲发邀请,却被他命令:“背过去,我先换件衣服,打了一午的篮球,一汗,不舒服。”
“……”
“嗯。”
两颗球袋。
小时候,他们关系亲近,以至于他上散发的那生人勿近的压迫,她的受并不烈。可当他们在断联多年后突兀的重逢,那些因为空白期,对彼此的不了解的陌生,让她在面对现在的他时,变得不再像从前自然。
……
过这句,周晚回过神,专注的听他教学,她很聪明,很快就不需要师傅,自己上了手,开始挥杆击球。
其实周晚并不会打台球,为数不多的几次经验,都是和许博洲,也都在这家叫“Eagle Room”的台球室。很久没玩,姿势怎么调整都变扭,忽然她觉有人朝自己靠近,有气息覆向她的侧脸,“不介意的话,我再教你。”
“为什么没去另一个老地方?”
“因……”周晚言又止,换了句话答:“实验中学现在得严,门贴了告示牌,不允许外校人员校,音乐教室怎么可能随便给人用,所以我猜,你会在这里。”
周晚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握紧球杆,示意,“好,我陪你玩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