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塔，你…杀了我的母亲吗？”

        你担心那是什么人鱼或者岩浆虫，如果咬伤奥塔就麻烦了，于是费力地敲碎池面的冰，将奥塔拖了来。

        “奥塔，其实我是你捡来的孩，对吗？”

        你若有所思。

        上半倒是很温，奥塔不知何时倾斜来，盖住了你的大半个。

        奥塔的也湿答答的，他了很多，那些里全都飘着白的冰晶，你想到什么，摸了摸奥塔的额，发现他的温度果然回升了许多。

        但你也有自己的私心。比起国王和陌生的龙族，你理所应当地更加信任奥塔，不怎样，你都要等奥塔醒来亲自告诉你答案。

        你叹了一气，拿起树枝在奥塔面前的雪地上划拉起来，自说自话地问他：

        “不对，如果真的是那样，你应该早就吃了我吧。在抓不到猎还要被我乳汁的时候……”

        喂它吃东西会好吗？

        想清楚这一切，你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肚也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你就近咬住奥塔的乳，用力了一大。

        那东西皱巴巴的，像条胖虫似的趴在奥塔的两中间，奥塔的肤本就深，没想到那东西的颜更深，是比红深比紫浅的青紫。

        你好奇地摸了摸，发现那东西很，还烘烘的，像一只发育不良的小手，不一会儿又变了，直直地杵在奥塔的大上。

        那是你的地方！

        那条虫连着奥塔的腹，面还坠着两颗拳大的东西，同样布满褶皱，像是烤脱了的土豆。

        所以那其实是奥塔用来排毒的吗？

        前像是蒙了一层血的薄膜，奥塔用尽全力挣破那层束缚，红光一在他前炸开，像一只刚破壳的龙崽，奥塔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从那之后，你每天晚上都会帮奥塔释放的毒素。在这期间，你发现每次抚摸奥塔的棍时，他的反应都很烈，甚至还会和平时完全不同的表。

        因为太好奇，你忍不住又摸了一，像是刚从岩浆池里捞起来似的，得吓人；的蘑菇上有一个细小的，里面沁几缕冰凉粘稠的，仔细一看，那些里还飘着细细的冰晶。

        你突然想起什么，瞬间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拢好衣服，再看奥塔时，那东西居然已经完全立起来，甚至涨大成了原来的两倍，上面布满奇怪的肉瘤，却光如铲，像一颗朵撑开的蘑菇。

        你意识看了看后的蜷缩的翅膀，心想这该不会是奥塔的第三条吧？因为发育不良才这样小小的一么？

        然而奥塔的反应却没有停来，他皱着眉，额沁汗，得泛红，心那奇怪的棍像是突然活了过来，竟然还了几，你吓得后退几步，躲到了一块岩石后。

        你撕了一肉，尝试端的小孔里，刚喂去一，奥塔的突然剧烈搐起来，你吓了一，连忙将肉来丢到一旁。

        又是一天晚上，你将奥塔挖来，正准备故技重施，突然发现奥塔的睫在抖动。

        又偷偷观察了一会儿，奥塔终于停止了搐，你跑回他边，发现那棍已经了去，端挂着几滴像乳汁的，闻起来很腥。

        你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心，浅金的绒中央敞开一条细，因为常年不见阳光，那里比其他位要白一些，拨开是淡粉，和奥塔的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捡来的还是……抢来的？你养我，是为了吃掉我吗？”

        从城堡回来后，你其实也怀疑过自己的世，不仅仅是因为国王的话，还有其他龙族的谣言。

        ……

        奥塔从没让你到害怕过，相反，有他在的话，你会到很安心。

        你扬起，看着奥塔沉睡的脸。他的外形其实很凶悍，犷的眉，长而细的，鼻梁，嘴唇丰厚饱满，拨开能看到尖利的牙齿。但即便是他醒着，即便他变回庞大的龙，你也敢像这样撬开他的嘴唇摸他的牙齿。

        你跪坐在奥塔前，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能解决。

        人影逐渐清晰，是他的多萝西。

        空中飘起雪花，落在岩浆池上，被底的岩浆染成温的红，四周突然安静来，只有雪花积压时发的簌簌声，你不知何时睡了过去，醒来时整个小都被雪覆盖，冻得一知觉都没有了。

        没想到那东西也跟着爬了来，固执的粘在奥塔的大上，你用一树枝戳了戳它，那东西死了般，一动不动，你大着胆用手抓了一，没抓起来，你这才发现那是奥塔的一分。

        在冬季结束前，奥塔终于醒了过来。

        你扑到奥塔怀中，奥塔意识抬起手揽住你，他的怀抱一如既往宽厚而温，你激动地重复着奥塔的名字，奥塔则一声一声地回应你，熟悉的低沉嗓音让你到安心。

        熟悉的香甜汁腔里，带着熟悉的，奥塔的温与温，你喝得迷，咙里不自觉发舒服的叹息，就在这时，你突然看到池里漂浮着一个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