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拽向另一个方向的通,力气有大,谢尔斐轻呼一声,脚一晃。但他没停。
“你有很多事没跟哥哥讲实话,谢尔斐。”他说,手伸到她敞开的前襟里,把文歪斜地掀开,她的一对乳房放在手心里。
妹妹的唇腔炽如同地狱。他太暴,总是碰到牙齿。但这都带来痛快,是他需要的。
他来时顺手帮她揩掉了嘴角滴来的浊,但或许挂在他阴上的一两滴污秽沾到了她漂亮的裙上也说不定。白牧林没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拉的谢尔斐站起来,扶着她的腰毫不惜地把裙摆卷上去,接着让她转了个,让她的脸朝向门,屁朝向自己。
这个神,他终于意识到了,都是给他的。
否则她不会在他了两次。仰着,纤长的脖伸展,那双无法挣脱的手揪住他的领针织衫摆,电、寒风和熔岩同时在她里爆发。
扔在厕所隔间的垃圾桶里,埋葬在被他扯来帮妹妹净的卫生纸底。
“我确实有事还没告诉你。”她很快地一气说完,“我准备申请去澳洲留学。”
他没有说话。而谢尔斐在深呼几次之后,认命地张开嘴把他了去。刚一被少女的嘴接纳,他就不由分说开始动。
片刻之后,他意识到妹妹还在望着他。
“次不许了,明白了吗,”白牧林轻声告诉她,“不许再惹哥哥生气了。”
但白牧林确信她在被快侵袭全,他认得她肩膀迷离地晃动的频率,她摆动的腰似乎想要带自己从蹂躏中挣脱,实际上只是在追求哥哥怀抱里更舒服的角度。
“我的……我的花呢?”
谢尔斐转过去。窗外开始雨了。再转回来时,她那双大大的睛里带着泪。
她呼的声调提升得很尖细,“我没有。”
谢尔斐很不舒服,他知。她睛里晃动着泪光,眉微拧,咙里动着呜咽。但这样才对。她应该了解一这有多难受。他有多难受。
是那个神,他想起来了,是在殡仪馆时他看到过的。愤恨地悲伤,难以置信地审判罪责,眉皱起来的样和他们的妈妈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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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微弱地说,双手举起来阻拦他,膝盖提起来住他。但是很快她柔弱纤细的两只手腕就被他一手抓住,膝盖也被他去,分开,裙被推到大。
“又撒谎。犯错要受罚的,记得吗。”这一次他脱掉了妹妹的。那片白丝镶边的布料被他攥起来袋里。她不得到准许别想拿回去。
在卫生间刺的灯光,飘着烈香薰气味的空气里,他捧着妹妹的脑袋,拇指摸着她的耳垂,在她咙里。
白牧林盯着后视镜倒车,“扔了。”
“今天本来就是你先惹哥哥生气的。”白牧林仍没有和她对视,驶上主路,“行了,明天回来我再给你买。”
卫生间里没有人。即使有他也不会。他推开最里边的隔间把谢尔斐推去,她跌坐到桶盖上时白牧林在后关上薄门板的卡扣。
不到半个小时前,他还在担心谢尔斐没联系他是不是因为了什么事。然而事到如今,忘了给他发消息倒成了玫瑰花上最不尖锐的那刺。
谢尔斐的巴在动。也许是无意的,因为她细微但绵延的息还很混乱。但白牧林愿意相信她听到了。
谢尔斐低睛,把偏开不再看他。但是白牧林着她后脑勺致的发髻让她把脸贴过来,看着他的手解开腰带,将半的阴拿来捧到她面前。
白牧林抬起她的巴,吻在她嘴唇上,侵她炽的领地。谢尔斐呼困难,角红通通的。可难他自己的眶不也在发吗?
他抖动将又一大浇妹妹,同时将脸贴在少女峻峭的蝴蝶骨上。憋闷了一晚上的劲已经彻底松开。现在他可以原谅谢尔斐了,也可以原谅整个世界。
“知错了没有?”他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声音。
谢尔斐抬看着他,嘴唇微微发抖。她仍抱着那把玫瑰,白牧林从她手中夺过来甩到地上。它挡住他为妹妹解开前的搭扣了。
白牧林已经大汗淋漓,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放慢猛冲的速度。
他不顾涩,暴地直到底。而她猛然绷直了,却不敢叫来。毕竟任何一刻都可能有她的同学朋友走来上厕所,然后注意到奇怪的声音并认他们。
被哥哥架回车上之后她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