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牧林故意用另一只手去挠她的手肘,“裙要掉了哦,等会要被哥哥脏了。”
“嘘,脏了哥哥买来给你,”他说,“……给你以后当婚服穿。”
他哼着歌买了卤菜回家,边吃边整理今天的照片。每一张谢尔斐都很,每一张哪怕只有些微的角度不同他也想要保留来。他看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挑了一张最喜的,谢尔斐往天空伸着手,抚摸透金夕阳光线的云层边缘。两三设置成锁屏之后他对着又欣赏了半天,才把剩一些不错的一起发给妹妹。
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裙从妹妹上脱来之后,他抱着她,反复亲吻抚摸她的每一寸肤直到深夜。这是他熟悉的谢尔斐,他认得她的味和形状,她的声音和神。无论她喜穿哪衣服,长大多少岁,都仍然是他的妹妹。
他从前方用两只手指拨开妹妹的皱褶,得自己整只手几乎到手腕都被打湿。谢尔斐往后靠在他肩上,当他拱深的时候突然绷紧了全,颤抖着放开声音尖叫起来。
屁被他猛撞的时候谢尔斐都会浑一颤,腰上的裙摆似乎随时要从手中落来,可她仍空一只手抓住哥哥的上臂,把他向自己,让他陷她的小腹肤里。
。“那我们要小心别脏了。”
白牧林顺着声音找过去,从妹妹丢在他车里的外套袋里掏了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全是他发过来的照片。
“裙过几天就要穿的,不要脏,”她说,“你……来吧,哥哥。”
白牧林摸着脸,张了两嘴才说,“别玩太晚了啊!”
少女已经关上车门跑了,裙在脚跟后边飘飞。“知啦!”她带着笑意的喊声隔着车门听上去有失真。
然后当他的新娘。
他一直跟在她边,给她和同学拍照。场上人太多,行走时他们不能拉手,最多只能手臂贴着手臂。郊区风还太大,谢尔斐在旗袍外边要再披一件外套,拍照时再脱来给哥哥拿着。
屋里某传来消息提醒声。嘀嘀嘀嘀,尾音不停被一个消息打断。
很难想象他刚到家时还觉得自己倒就能睡过去。
他解开掏阴,牵过妹妹的手放在上边,享受她温手掌缓慢的抚摸,直到自己得足够她间的隙。
白牧林加重了力往上,谢尔斐翘起的肉摇晃着承受他一次次冲击。她咬着丰发亮的嘴唇息,看得他咙哑,于是托住她的巴让她偏转过来,以便他吻上去。唇彩是油的,轻微发苦的味,但他大吞咽。
成人礼和誓师大会是同一天,省得多挤占三生宝贵的学习时间。午家长也可以校园,所以白牧林也去了。
从镜里他和谢尔斐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少女捧着裙,着和小腹,而赤红的在她双和的夹里一次一次又消失。白牧林动得很慢,每一次都要刮蹭到妹妹的阴。每一次她发一声让他迷醉的呻,他就奖励她一个吻,在太阳,角,耳廓上或是脸庞上。
白牧林两声,没多一会也在她收紧的甬里透彻地了。
但是那天晚上他一直等到将近十一,谢尔斐也没有回来。
他搂着她的肚以免她双发站不稳,但手不由自主去,探她湿漉漉乎乎的肉里。他耸动的速度在加快,逐渐顾不上妹妹的快乐了,指尖至少能带来补偿。
“去吧,玩得开心。回来前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谢尔斐跟同学车的时候他交代。
他摸着脸叹了气。算了,没事,不用担心。她会借同学的手机打给他的。再不然,她会自己打车或是搭公交回来。他的妹妹去年暑假就已经成年了,从市中心到这里并不算远,要回来很容易。
“不要……去,去拿套……”
她的朋友们已经走到前面几步去了。所以谢尔斐探来,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
随后是晚上班里自己组织的聚餐,白牧林送谢尔斐去靠近市中心的饭店,她的几个舍友也挤车后座搭顺风车。不是每一个人都穿着心准备的漂亮礼服,但是她们显然不在意这些。女生们一路都在闹,语速飞快,声音让他连收音机都听不清了。而谢尔斐笑得就没停来过。
这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