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侧滴到她的长筒羊袜上,再滴到她亮的黑鞋上。
“哦。”白牧林轻描淡写地说,“你想要这个?”
他指着旁边玻璃展示柜里的一排手办,手指到其中一个上面。
“是这个角吧,叫什么来着?我上次看到你手机锁屏就是他。”他对妹妹笑笑,“想要哥哥买给你?”
谢尔斐朝那边看了一,“不是……不是要那个。”
“那是旁边那个?我知了。”他朝老板那边招手,“你好,麻烦一――”
妹妹拽他的手,把脸整个埋他,兔耳朵划过他的巴。白牧林亲了一她冒着气和洗发香气的发,手悄然伸到她裙底。
“你知吧,斐斐,”他说,“店里摄像是能拍到我们的。”
而后他隔着早就湿透的,往她急需抚的间深深捻去。
谢尔斐几乎踮起脚来,抖得整个往前拱在他上,呼的一大气渗透他的衣服到他的心脏。她在哥哥手中畅快淋漓地了,而周围她的同龄人正讨论着喜的作品和人,来来往往地从他们边走过。
他希望摄像完完整整地拍到了这一幕,尤其是谢尔斐靠着他,神朦胧地仰起,不自觉地向他索吻时的样。
因为他还记得这里是现实,是有其他人视线的地方。他只可能看着,不可能吻去。
开车送小杨回家的路上他宽宏大量地没再调开震动,谢尔斐缓过神了一些,捧着哥哥买给她的手办时睛又变得闪闪发光。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即使前后两个里都着玩,也不妨碍她跟好朋友大聊特聊。
所以回到家之后白牧林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尊没开盒的手办从谢尔斐手里夺过来放到厅里的书架最层。他和妹妹还有事要,可不能让她分心。
“我发现今晚上你还没有很长记的样。”他告诉妹妹,“可能还是罚得太轻了?”
他抱起谢尔斐侧坐在自己上,从裙底脱去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粉紫小。他把沾满汁的崭新震动玩慢慢来,从她开合不停的小里又带一滞留的清泉。不过他留了后边着的兔尾巴,长耳朵箍也还在她脑袋上。
他的乖巧的小兔紧握着他捋起衬衫袖的手臂,在黑暗中切地息着。“那再罚重一。”她说,“不然我记不住。”
“坏孩。”白牧林解开,把蓄势待发了一晚上的阴掏来,端绕着她的一小团兔尾巴转着圈蹭,“先跟哥哥说实话,大学想去哪真的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