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斐斐,你是不是跟刚才那位同学说过?”
“今天是圣诞节,”他说,“就当是给哥哥的礼,好不好?”
课桌适合用来后,白牧林认为。学生与他们的课桌有长期亲密的联系,他们从睁到闭都趴在桌前行所有活动,乃至从堂端着打包的纸碗过来吃饭,除了洗澡和深夜回宿舍睡一次短暂的觉,几乎从不离开。他上学时如此,谢尔斐这样乖巧的好学生更是如此。
“那刚才你们看来看去是什么意思?”
“你同学都知你那么喜被哥哥吗,嗯?”
“趴上去,”他告诉妹妹,“分开。”
谢尔斐没说什么,白牧林只能看到她的耳朵红透了。他从她上站起来,提着为她清理,趁机又多摸了两少女的屁,才帮她把衣整理好,摇散的发也抚平。
现在他们可以在课桌上行的活动又多了一项。
那说明他之前的想象力还不够。
,又用手臂谢尔斐,笑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惊喜和隐秘的揶揄。
她没被长发遮盖住的后颈肤泛起红,“……因为我说你很帅……”
“我的错。”白牧林把额埋在妹妹的蝴蝶骨之间,气吁吁但心舒畅地呢喃,“回去让你先洗澡。”
这是离开学校之后他离自己的年轻岁月最近的一刻。而这一切都要谢趴在他发着抖,饱满的屁齐包裹住他阳的谢尔斐。
白牧林于是牵着妹妹一起回家。走小教室之前,谢尔斐用鞋踩在滴落的地方来回蹭了两,轻巧得仿佛踩灭一支烟。
她又坏又傻的哥哥只能用深吻堵住她的骂声,直到谢尔斐不过气地承认自己不再生气了,而且,是的,她还想要,回家就要。
白牧林咬在妹妹肩膀上。实际上他只能咬到校服,但他很乐意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留对谢尔斐的宣称。哪怕这个痕迹经不过一次洗衣机的考验。
他在的最后关才堪堪想起要来,阴动着胡乱了一通,大分没被浪费,涂在谢尔斐被撞得红通通的左半边屁和大上,一些飞她褪到膝盖底的里消失了,还有一些则很遗憾地洒在了社团室的木地板上。
“没有,才没有……”
“真的?”白牧林并不全信,“光是说我帅?没说哥哥每天都搞得你舒服死了?”他沿着妹妹的耳廓轻咬,一边动重击她深会让她颤抖得的那一。
谢尔斐拍了她肩膀一巴掌,用局促的笑容赶她走。她的脸很红。
白牧林眯起睛。
并不需要坐太多准备,毕竟妹妹已经被他摸得很湿了,粉的肉很快在他的亲充满期待地轻轻开合。很快接替蹭来蹭去的变成他早就直如教鞭一样的阴。
“……坏……!”女孩细声细气地着。
“次不叫你来学校了。”好不容易站直腰之后她气鼓鼓地拿拳砸他手臂,“傻!”
他把妹妹的衣服推到腰上,解开她的长。肤碰到冰冷的桌面时谢尔斐难受地缩起腹,白牧林于是将手掌垫在她的肚。他亲吻少女的腰窝,在里面打了个转,往连到尾椎,再去。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想起自己还年轻,白牧林动的力度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每一次都碾压在妹妹湿火的最深。他畅快地把少女得整个带动桌面一起摇晃,她的双脚和两只桌角一起离开地面翘起,淫靡香甜的洒了满桌。
谢尔斐或许说了好或者不好,但白牧林已经了去。她颤抖的也在同时踮起来合哥哥的角度,紧箍住他的阴不放。他发麻地到自己仿佛在被向心。没有塑料膜的阻碍,他们的肉无比贴合彼此。
谢尔斐的手找到了他的手背,盖上去,交握住,带领他从霸占不放的肉上偏离开,在她心。她的心坦诚得让他沉醉,烈得让他几近癫狂。
这一会白牧林才想起离他最近的套放在车里。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来开一次家长会能用得上这玩意。
这话说得没错,他承认。不过坏也可以是个好哥哥。
她用钥匙打开一间空置的小教室。白牧林听说过她之前是社团负责人,放学后有时会和同学在这里一起看看漫画,给校刊写写稿。虽然三生没时间再参与社团活动,但看来钥匙还没有被收回去。乱丢在桌椅上的不仅有喝空了的茶,还有作文本和手帐本。在这里,紧张的空闲时间被珍惜地挥霍掉,一如他当年。
谢尔斐死死抓着课桌边缘,咙里快乐的短挤占掉惊惧的尖叫。
白牧林看中了窗边一组两张拼在一起的课桌。
他仰起气,心在耳边鼓动。从这里拉开窗帘不仅能看得见夕阳,也能俯视学校大门外停着车等候的家长和前院的学生,以及造价不菲但造型怪异的雕塑。白牧林终于回忆起来逃课到天台上的那天,回忆起同样开阔的视野,违犯纪律的兴奋,膨胀得过天空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