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这样。”白牧林又在她的乳峰了,他必须忍着遵守妹妹今晚的规则,不去碰其他地方,“让你的小熊一起看。”
妹妹失落地站起来去找他的包。她的早就松了半边,但竟然还不屈不挠地一直斜挂到她回来,又坐回他上,撕开第一个套的包装。
“你真的很喜小熊,是不是,斐斐?”他说。
白牧林不得不清了清嗓才能说得完整的话,“……好看的。”他的老二同样非常坦率地认可妹妹的审,已经快从他里到小熊脑袋上去了。
“我喜哥哥。”她说。
她前挂着的小熊比着心,看着他的手握紧女孩的乳房以防她拱动时那两团肉从手心逃走,看着他把妹妹亲得不过气来,只能抓牢他的肩膀尖叫着哥,哥哥,哥哥救救我。她大上挂着的小熊侧着脑袋微笑着,吐着,看着他的阴沉女孩亮闪闪湿漉漉的发中,直捣她的城堡中去。小熊和们一个接一个被她的汗和泪打湿,被他大稠的脏,但仍笑着。
谢尔斐倚靠在他肩帮他解开腰带和拉链,将他释放来,托在手里轻轻摸着。
谢尔斐抱着他的脖,对着他脑后发和脖上的汗气。今晚全由她自己来动看来只会是一句夸,因为她已经动不了了。
还在她慢吞吞解释到前半句的时候白牧林已经把她左边的系带拉开了,伸手从腰侧到大抚过一个来回。她耐不住地动了一屁,小熊于是被到了脑门。
“不,不要动啦。”她小声说。
“真有过?”他笑,装得好像他从来没看过那些小视频似的。然后他闭上睛和她一起冲。不知何时妹妹已经握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支撑着她颤抖的瘦弱。
谢尔斐脸更红了,但是没有反抗他的作弊,听话地牵过他的双手盖在自己乳房上。他一哑的气,手掌贴住女孩弹满满的肉用力起来。
“在我包里有套,挑个你喜的味。”
谢尔斐一顿一顿地泣,不敢看他,但双突然夹住他的腰,在汹涌的中石化成他的维纳斯。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乐比她哑的咙更动听。
“好了。现在帮我脱。”
“嗯,不要动。”
她照了。吊带少女并不宽阔的肩膀,她的乳房从小熊印花底弹来。那一粒陷的乳仍是他想念的那样羞涩苞。
“还有你的……”
“那你来,把我的手放到你。”
“我不知你喜什么,就……就买了我喜的。”她轻声说。
“亲我,斐斐。”白牧林说。
谢尔斐从脸红到了肩膀,“我想谢谢哥哥。所以我是想,你今天都别动,全让我来……”
“我记得你那只玩泰迪熊。”白牧林咬着妹妹的耳垂说,“以前我送你那个。你在自己房间里手淫过吗,斐斐?你对着小熊手淫过吗?小熊是不是都看过了?你手淫的时候,斐斐,还有有没有把小熊当成我?”
熊舞的印花,上则是小熊吐微笑的脸。丝织布料裹得很好,边缘的褶皱恰好贴合大和的边缘,但两侧系成蝴蝶结的细绳显示这种周密的保护有多么不牢靠。
“可以。”他声音沙哑地说,留恋地在刚才还挂着蝴蝶结的地方掐了一把,才把手挂到沙发靠背上,“但是你要听我的。”
“脱掉吗?”
他把熊放到他现在和谢尔斐的床边。这样一来每次他们时,它就可以一起看着了。
只是看着。谢尔斐不需要熊了,她有哥哥。
妹妹了,很迫切地想要让他开心。所以他了第一个命令:“把文拉来。别取掉,从肩膀上往拉。”
“不行。听话。”
长假结束的第一天早晨,白牧林专门找了个时间开车回到母亲和继父的家。妹妹落了些东西要拿,但他其实是专程去把那只大熊搬回来的。
“对了。很好。”白牧林发。“我真的不可以动?”
妹妹摇摇,“反正我要吃药的。”她不想从他上离开。
妹妹于是靠上来亲他的嘴。可是她经验太少,空有讨好哥哥的却不得章法,总是吻得太浅,白牧林等得上火,低伸去,搅动她的整个世界。在他的和手指的悉心抚谢尔斐渐渐发晕目眩的呻,叹得不到满足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