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气,用手背泪糊住的脸,躺在汗湿的长发中间看着他,说:“好的。”
白牧林没等她的准许。他不需要。他架起她的双,压得她的屁深陷在海绵床垫里,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拒绝。天知自从那天晚上禁止谢尔斐发小视频之后他攒了多久,这次一并倾泻了个够。他一直到大脑空白,前发黑,只余一被快的震颤占据的躯壳,灵魂往少女,他所渴求的唯一的天堂。
谢尔斐说好的时候她盛不的已经涌来滴到了床单上。白牧林倒去,枕着她的肩膀气。
他的小妹妹还不会假装,不知在这种时候怎样迎合男人。她迷惘地等着,拿不准双该打开还是夹紧。
“好了?”她小心地问。
白牧林笑了,亲她的脸。
“还早呢。你假期不是还有好几天吗?”
那天晚上他们睡得很少,甚至很少留在床上。白牧林在屋里的所有地方享用他的妹妹。
他把妹妹抱起来放在窗台上,让她光的后背直接压着防盗网。楼层很,不太需要担心蚊飞来。如果有邻居闲的没事大半夜不睡跑到窗边看风景,就会看见谢尔斐漂亮的被她的哥哥两条手臂紧紧环住,屁被他的撞得不断起落。
他扫开书桌上的所有东西,笔记本电脑,咖啡杯,手写的日志,一切乱七八糟的书,让妹妹趴在上边,踮着脚翘起。他从女孩后颈亲吻去,一直被搓抓得染满浅红痕迹的。他伏在女孩上从后她。这个姿势让白牧林可以一手握住妹妹的乳房,一手托着她的小腹。他们贴合得从未有如此紧密。
这是他的。都是他的。
谢尔斐曾经只是个光着泡在澡盆里他都懒得多看一的婴孩。她回家时他刚上初中,要住校,重中学的课业抓得很紧,每周只能放假一天。
白牧林本来光靠成绩上不了区重。那时距离白牧林的亲爹抛妻弃跑到东南亚生意已经四五年了,他的母亲嫁给继父也有快三年。但或许是他亲爹良心发现,专门打了个越洋电话给他,说我和你妈觉得之前太疏于你的照顾了,所以这次搏一搏,找了关系让你。算是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