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开,意图为你的朋友辩护。
“斯普教授,”你的声音发着抖,却一字一句地说,“是我自己去接的莱姆斯――接的卢平教授。而且我从未告诉过他我的全名。请不要怪他。”
“我没想到我除了药以外,还得教你‘陌生人很危险!’的理,”斯普教授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你为什么不和你霍格沃茨的朋友们一起待着?你就非得去找街上的陌生男人说话?难迪戈里先生这个夏天没空吗?”
“西弗勒斯,够了。”莱姆斯打断了自己的新同事,“很明显,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我们都没有恶意,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你没必要这样凶巴巴地责备她。”
但已经太迟了。还没等你反应过来,豆大的泪便开始从你的眶中落。你试图用手背遮掩自己的脸,好阻止泪继续,却无济于事。你的泪就像是停不来的洪一般打湿了你的衣襟,又啪嗒啪嗒地砸到了桌上――你的绪在酒的影响,似乎比平时来得更加失控。
“我当然想念我的朋友们,但不我拜托猫鹰寄了多少封信去,都没有收到任何一个回信!我也不怪他们,在西里斯・布莱克回到阿兹卡班之前,他们不想和我有联系是很正常的,”你哽咽着,羞于抬去看面前两位年长的巫师,却又无力阻止自己倾吐过去两周积蓄的所有不满。你泪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最后目光停留在餐盘中只吃了一半的上,“可这又不是我的错!我也没想过他会逃狱啊!我只是……我只是太孤单了……对不起,请不要对我生气。”
莱姆斯微微抬起手臂,本能驱使他想给你一个温的拥抱,好安你受伤的心灵,但斯普锐利的目光让他犹豫了一。最终,他只是轻叹了一声,将自己那份巧克力熔岩糕推到你面前。
“吃这个吧,你会觉好一。”他的表中透着关切和无奈。
而你从不拒绝别人送你的甜。
随着你的被厚而黏稠的巧克力浆填满,你的泪也渐渐止住,只有偶尔才会有一滴泪从你的睫之间逃脱。
几张餐巾纸被斯普教授鲁地丢到了你的脸上。当你忙着哭泣的时候,他不知何时已经在你边的位上坐,手里握着你那杯只剩一小的火焰威士忌。他的脸依旧阴沉无比,眉紧锁的样足以让看到的小孩噩梦,但看到你哭成这样似乎让他稍稍冷静了。
“你会……用不同的光看我吗?”你一边拭掉最后几滴泪,一边向莱姆斯问,“即使你知我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你还会是我的朋友吗?”
“我想,光是我们份的转变,并不足以摧毁我们之间的友谊,”莱姆斯回答,他的语调里带着一丝淡淡的伤,“但这确实让事变得比较复杂了。你现在是我的学生,而这意味着我们有些界限――比如一起喝酒――就不能被跨越。还有,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你不受西里斯・布莱克的伤害。你明白吗?”
你,尽理解对方的立场,却仍然到一丝失落。“我明白,”你低声说,“可是……你觉得在开学前,我们还能再见一面吗?”
斯普大声咳嗽了一声,但还没等他话,莱姆斯率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