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之言又止,一刻在小腹中再次产生了熟悉的,本就立的更是神抖擞起来。她捂住嘴唔嗯一声,睁大,混杂着惊恐的复杂绪涌上心。
打完抑制剂,苏牧之从衣柜里扯来一件浴袍给妹妹裹上,摸摸她,说:“要不要先去洗澡?”
“是第一次吗?”
“可以不用在意。”苏言捻了捻手指,低低叹了气,“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许是前面两次发时的释放,这次苏牧之还保留神智,对着妹妹个艰难的笑脸,她说:“阿言,要不你还是先去吧,抑制剂……失效了。”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在望爆发的时候会是那种模样。
“那个……”
抑制剂……失效了?
“你还好吗?”苏牧之看了妹妹,叹气,不顾她的拒绝就把人打横抱起了房间,然后把人放到床上,自己转去翻找抑制剂。
苏言看着她这样,拉了拉浴袍,底晃动着不知名的绪,觉到间动的和腻,她再次叹了气,问。
“还好,这是紧急型抑制剂,打在这里最好。”苏牧之稍稍解释了,随后又说,“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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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元帅了调往C-12军区的调令,未来一段时间我会去那里。”其实不是调令,而是征询意见,原来苏牧之在犹豫要不要过去,现在看来……还是去吧。
可能是长久注视抑制剂产生了不良反应,不但发期紊乱,连抗药都有了。
苏言沉默来,被放到床上后也没再说什么,而是看了看这间屋。她是标准的联军人,连房间的风格也是简洁冷的,以黑白为主,扑面而来的冷淡风。
苏言心底一颤,忍着想哭的冲动轻轻嗯了一声,绝望从逐渐上漫,如一般让她仿佛窒息。
苏牧之很快找来一个支型抑制剂,打开来枕,睛眨也不眨地对准左臂扎了去。
这疼痛对军人来说不算什么。
苏言意动。顿了顿还是摇摇,“,等会儿再去。”
苏牧之一窒,忽然产生浅淡的难过,混杂在复杂的心绪里冲击着她的心神。这句话放在现在或许是最合适的选择,但苏牧之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得劲儿。
“不疼吗?”苏言了,觉瞧着都疼。
突兀的声音和熟悉的雪莲清香占据鼻端,苏言还是担心,忙抬看过去,“嗯?”
为什么两人都很清楚,这么一又搞的刚刚缓和一些的气氛再次尴尬起来,苏言抿起唇,垂不再说话。
唔,准备让妹妹主动了,我还是想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