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理她,跑快她就追不上来了。
坂田银时从怀疑她有病到确定她有病只花了两秒,浪费时间在这里听她大言不惭真是蠢爆了。他扯回自己的袖,嗤笑一声「脑不清楚的话建议去山上采蘑菇吃,记得要吃蓝的那种,可以让你辈换个更聪明的脑。我走了,你自己玩去吧。」
怕他再拒绝,她这次只住了衣袖的一个角。
这个女人应该也是这样,哪一天也会像那只小狗一样自己消失。那在那之前,适当地和小狗玩一也没关系吧。
「银时!」她激动得恨不得抱上来,睛亮晶晶的,过分的喜悦让他稍些许不自在。
不是找男人睡觉,不是,而是――
她不需要吃寻常的,就把粮全攒起来,半夜跑去找在野外游的白小鬼把留给他。
「哈?」
「还有……我叫凛音,可以先认识一吗?」
银时停脚步,回,看见那女人光着脚踩在尖锐的石路上,痛到惊叫也没停,正一步步朝他走来。
寻找工作的第三天,终于有对好心的中年夫妻收留了她。工钱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好在包三餐,凛音已经满足了。
「坂田银时!」
「虽然我知现在说这话可信度不,但、但我是认真的!银时!等我变了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
凛音据银时的指引去到附近的村落寻找活去的办法。或者钱,这两个总得要有其中一个,所以她选择钱。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他们非亲非故素不相识,一上来说给他幸福什么的,除了变态正太控就没有别的可能了。
「银时银时银时!是活的银时!」
「嘛……」
、我……我是来见你的!」
她是个嘴笨的人,跟别人吵架自己会先哭,喜的东西也很少,但其中之一就是前这个名为坂田银时的男人。她透过屏幕观看了属于他的所有故事,为他笑过哭过久久无法忘怀过。她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确定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
男孩夸张地叹了气,伸手握住了她的。「坂田银时,行了吗?」
莫名其妙。
她和银时并没有约好特定时间,有时候需要等上好一会儿才能看见那颗茸茸的银发脑袋慢悠悠地走来,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给的全笑纳。
银时猛然顿住,回见到地上的血迹,眸光闪了闪,不再抗拒她抓过来的手。
夕阳在她背后悄然落,将她的影勾勒朦胧的金光。她在他面前蹲,长发被风乱,气吁吁,可脸上却挂着比太阳还要烈的笑容。
「银时――啊!」
「见我?什么意思?」
但正值乱世,人人自危,像她这样外来的可疑女人谁都不敢随便雇佣,倒是引到不少嘴上说要帮助她实际用眯眯的神看她的男人。当然,她也毫不客气地……逃跑了。
「我知刚刚说的话都太突然了,你肯定觉得我很奇怪。但是……总之就是那个……命运!对,命运告诉我今天会在这里遇见我一生最重要的人,那个人的名字叫坂田银时,所以肯定就是你了!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认识什么啊,你不是早就知我的名字了吗?」
「哈哈……仪式,仪式嘛。」
「烦死了!我当然是活的啊!你到底想嘛啊!?」
「请、请等一!」
不等。
「我是来让你幸福的!」
坂田银时除了这个词语之外,暂时没想到能用其他什么来形容她。什么命运什么重要的人他不懂,只知他都跑那么快了都甩不掉她,粘人得就像他以前喂过的一只浪狗,也是黑的,总是这么傻乎乎地笑着。不过它后来还是跑了,估计是找到更好的归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