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源在哪?
“师,我要你帮我一个忙。”虞娘拉过沈令心低语几句,又示意了祭坛的方向。
林协怒目而视前的两人,横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们,双通红,龇目怒视。
酒如同剧毒般腐蚀了尾巴表面,冒起一丝丝雾气,眨间表之间就被泡。
过长剑,眸光微动,一刻,一银光影落,地面上只余一截尾巴端,蠕动了两后,彻底没了动静。
一个晃神之间,右就遭受重重一击,卢郅吃力不住单膝跪。
虞娘悄悄摸到了林协背后,见利刃就要刺,林协突然转过了,随后虞娘就到前遭受了一记重击,整个人被重重甩飞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落在了卢郅怀里。
林协的攻击接踵而来,可都被卢郅一一破解,让林协显得愈发焦躁。
沈令心大着气,将尾巴尖死死在怀里,“小样,我在居山打鸟捉兔这么多年,一条蛇尾巴我还搞不定了!”沈令心从怀中掏刚刚给虞娘展示的那一大把针,一把扎了去。又在林协刺激反应过来前,快速松开了双手。
虞娘珠滴溜溜转个不停,想要想个办法来转移林协的注意力。突然她想到那异香,那味在太后和林送上都曾现过。
卢郅好歹是在战场上厮杀来的人,每一次攻击都是正中准心,抵挡也是没有任何多余动作。
虞娘恍然大悟,怪不得林协终日泡在血池当中。
联想到太后对林协的态度,和沈令心提到的莫名消失的气,再看看林协现在的状态,虞娘突然明白了。
这时余光忽然瞥见一个黑影飞来,卢郅意识挥剑,酒坛应声破开,里面的尽数落到又想要偷袭的尾巴上。
气如同一条条藤蔓,被林协握在一起挥动,他的尾巴才能变成攻击人的武。
虞娘在一旁看得明白,林协虽然型硕大看着唬人,可他的攻击不得章法。
“相克?”沈令心看了一林协,顿时明白过来,“酒,用酒可以腐蚀蘅芜藤。”
“郎君……”虞娘刚想要说话,一气涌上间,
“师,你可还记得梦生花的药材里,有没有哪一味药,是带有独特香味,经久不散的?”
林协尾巴虽然一直在动,上半真是没动过。
虞娘又仔细看了看,发现林协肤底似有气在涌动。虞娘心底里突然生一个想法。
两人的战斗十分焦灼,一招一式都是直奔命门,一个分心就可能让人陷败境。
这虞娘其实也注意到了。
那么,只要攻击气源,就能打败林协了。
虽然知了关窍所在,可怎么让卢郅知呢?
“那这蘅芜藤,可有相克的东西?”
“香味?梦生花?”沈令心仔细回忆脑海中记住的所有细节,终于发现端倪,“是蘅芜藤,蘅芜藤是一种嗜血植,会散发一种特殊香气引来猎,香气可飘至千里,经久不散。”
林协吃痛之尾巴开始胡乱摆动,将四周桌椅尽数打了个粉碎。卢郅却看见此时另一个影一个飞扑外加前翻,竟然就这么住了躁动扑腾的尾巴尾端。
另一边,卢郅愈发觉有些疲倦,长时间的战斗让他神度紧张,林协步步紧之,脑袋也愈发的疼。
如果她没猜错,林协是在用气在控这个尾巴!
虞娘一就扫到祭坛上的酒坛,真是天助他们。
这时沈令心突然凑到虞娘耳边说:“虞娘,你觉不觉得有奇怪,林协好像一直没挪过位置,即便大将军都打到他跟前了,他就是挨了几刀也不换位置。”
虞娘细细扫视林协,一刻不敢眨地盯着气息动,最终发现所有的气都涌向了一个地方――心脏方三寸的位置。
几个招式之间,卢郅就已经贴近林协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