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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意味深长地表,“师妹你不懂了,凭我看话本的经验,咱们这叫引蛇,你想想,大将军如今没事,我们又查到了万和堂,背后之人知我们的动作肯定会心虚,这人一心虚,不就漏脚了。”
虞娘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绪中,被沈令心一连串地絮叨惊扰回神,才发现她误会了,无奈解释:“师,我不是在想这个啦,我是在想,寻香阁一个月连着了两起命案,不禁一没受影响,还能这么快就找到一个新花魁,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你就不动了,这男人,哪里能逃过温柔乡绕指柔,大将军在北素了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旁有什么相好的,这不得找机会纾解纾解啊。”
“别别别,我的好师妹,你就不好奇今晚花魁之夜,我们要不去看看吧,这么闹别错过了。”沈令心像晃秋千似的晃着虞娘的手,百般哀求。
“这还不简单,我们就守在寻香阁门,找个顺的拖到角落里打一顿,威胁他带我们去,解决!”
旁人没好气地回她,“这是寻香阁最新推的花魁娘――君意怜,今晚在寻香阁初次登台,盛京城多少风弟都在等着拍她的初夜呢,听说宁王十天前就着人在寻香阁定了位置,连最近刚回京的卢大将军也受邀了。”
许多的民众都聚集在路两端,络绎不绝地花车从路中央缓缓驶过,有花娘坐在花车两端向行人抛洒着花。最正中央的花车上,是一位蒙着面纱端坐其中的女,云鬓挽,攒满了重海棠,穿着同颜的轻纱罗衣,面纱未遮住的,是眉蹙山,颦秋,殷红勾勒飞扬的尾,媚骨十分。
听完沈令心的办法,虞娘顿时瞪大了睛,这般土匪的法肯定不是师门教来的,肯定不是!
沈令心作为掌门,聪明地选择过这个问题,随便打了几句虎。好在另外一件事引了虞娘的注意力,她们的车刚桑湖最外围的风巷就停了,因为被汹涌的人拦住了去路。
“可是师,我们又没被邀请,也不去啊。”
另一个路人连忙打断他,“大将军可不一定去,他回京这么久了,除非陛召见连城都不,怎么可能来寻香阁?”
那男一个猥琐的表,恶心得沈令心乘着人挤人重重踹了他一脚。
沈令心一听就急了,好不容易来一回,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她都还没放风够,不要回去坐牢!
虞娘抿了抿嘴,她昨晚睡前好似闻到一熟悉的味,结果就一觉睡到了天亮,卢郅什么时候离开的真不知,昨晚也没听卢郅说过今天要去。
沈令心艳羡地接一把洒落的鲜花,好家伙,这得薅秃多少座山啊!
沈令心,“确实,这寻香阁背后到底是谁啊,我只听说宁王和几位皇都会经常来,但实际官员也来得不少,但凡这盛京城叫得上名号的都来过这,谁是东家还真不好说。不过,虞娘,你家将军到底上哪去了?”
等回到车上,看着虞娘沉思一言不发,还以为她是为刚才听到的消息生气,“别生气,虞娘,肯定是他们胡说八,你家将军洁自好,不是那种人,搞不好是那尊门神见起意,撺掇着你家将军去的,哎,去不去还不一定呢。”
虞娘只觉得沈令心好似说得有这么一理,但又不太靠谱,凭着话本的经验,能行吗?
沈令心直接车向前张望,虞娘也掀开帘往前方看。
“可能有什么急事吧?不过,师,看这会儿堵成这样,我们怕是去不成万和堂了,还是先回去吧。”
她戳了戳旁边一位看呆的男,问:“请问这是在办什么活动啊,这么闹。”
沈令心今早来叫虞娘的时候,还担心那位大将军在,刻意等了好久,差不多正午才去敲门的,谁知门的时候一问,将军天还没亮就带着许副将离开了,这逛窑也不带这么早的吧?
虞娘纠结着一张小脸,朝沈令心问了一个发人深省地问题:“那么师,你准备怎么,抓住,这个,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