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也甚少见到卢郅绪如此失控,想着明天还是得给他熬碗安神汤调理一。这刚醒来就一直在忙,也没好好歇息过,神总是绷着当然睡不好。
只是旧事重提还是极大影响了卢郅的绪,哪怕他什么也没说。当晚卢郅在旁翻来覆去好久不能睡,是虞娘又耐心哄了许久。
虞娘连连表示理解,她又不想他回忆那些不好的事,卢郅要是不愿意提,她可以一辈不问的。都已经过去了,看卢郅的样也是好不容易走来,何苦再回忆那些伤心事。
从时间上来判断,这件案是寻香阁发生的第一起凶案,而凶手大概率是客人,而这位客人,份贵重,得寻香阁只能瞒这起案。
卢郅摇了摇,眉心微皱,“她不会说的,先不说她知不知这件事,就算知,寻香阁将这件事瞒得如此死,又怎会放任她去,不好还会给她惹来杀之祸。”寻香阁背后的东家极其复杂,能在盛京盘这么大一块地且无人找麻烦,绝不是单独一位皇亲国戚就能到的。
“郎君,从来没跟我提起过以前的事,关于你爹娘的事。”虞娘隐约猜测到卢郅爹娘的死并不简单,他过往经历也很悲痛,只是发生什么也不清楚,从梦中的记忆来看,卢郅走上从军这条路,似乎是不得已的。
虞娘也叹了一气,是她欠考虑了,寻香阁的姑娘多达上百位,轻音不过是其中之一,怎么可能对阁里的事了如指掌。
脑里一直想着怎么修改一安神药的方,虞娘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陷黑暗之前,她闻到一熟悉的味……
卢郅突然抬快速看了虞娘一,虞娘也回应一个挑眉。
“连我也不能告诉吗?”虞娘将手搭在卢郅的手背上,以往火的手此时竟显得有些冰凉,是因为提到他父母的关系吗?
“不过郎君,你当初怎么会想到去找轻音姑娘的?”
虞娘突然灵光一闪,“或许,它是为了保护那个凶手。”
“是我不好,郎君,我不应该突然提起这件事的。我以后不会再问了。”虞娘中满是担忧,帮他顺气的手被卢郅反握在手心,“不你的事,虞娘,是我自己的问题,日后……有机会……我再与你慢慢说。”
“那我们是不是还得去问问轻音姑娘?”早知还有这档事,白日里就一并问了。
卢郅没有说话,反而一脸凝重,“我当时,是为了调查其他事才去找她。”
郭霖的描述来看,那位受害女应当是阁里的姑娘,生生少了一个姑娘寻香阁怎会不知,可寻香阁为什么要瞒着这件事呢,它大可也跟理那个侍女一样,伪造一个死法来防止言。”
虞娘没想到提起他的父母会引起他这么大的绪波动,连忙抚上他的背帮他顺气。
卢郅却是失落地垂,神里莫名的悲伤,呼都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虞娘,我父母的事,以后再跟你说,我……”过往的一些画面突然涌上脑海,卢郅觉咙被什么东西堵着,他一双手紧握,脸也变得煞白。
“是有关我父母的事,与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