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听起来也是小孩的名字,你问:“小乐是你的朋友吗?”
“施主莫急。”他搭住你的手,拂尘一挥,“我修的法门脚程很快,让我助你取药。”
村民既然已经搬走了,那剩的就是人家不要的东西。你不再客气,直接去翻找,在一晾着熊的猎家中找到了一箩药品。
“不了,师娘不好。”他摇摇,念动法诀。带着你回到山庄,“我玩球,师娘只能在一旁听着,很不好。”
你与他回礼,“叫我小就好。实不相瞒,我的朋友受了伤,请问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伤药,再借宿两晚吗?”
小童好奇地看看你,再看看阮郁,“施主好像很关心这位朋友。”
看到你,他恋恋不舍地放球,“小乐在时会和我一起拍这个,他走后就没人带我玩了。”
小孩的友谊比大人更现实,大约童是觉得小乐搬走了,就不能算朋友了。你又问:“你叫什么?”
屋前鎏金饕餮纹青铜香炉燃着沉香,一丝异样爬上心,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话音刚落,你们便化作一灵光,眨来到荒无人烟的山村。
你从怀里摸锦,“小小敬意,不成意思。”
他,又摇摇。
你觉得熟悉,童神得意,“施主,如何?”
“厉害厉害。”你顿了顿,“我有两个朋友也会这样。”
那便是士了。凡间士不是不能成亲么?你心里纳闷,却又不好说来,糊地唔了几声。
“师父平日在这里,那边是师娘的屋,她不好,不见外人。”童带你于院落中介绍一番,话毕,一人从屋飘然跃,方站定,与你见礼:“在柳梦尘,友好。”
“阿梅。”阿梅搭住你的手,“我们回去么?”
人颔首不语,你挠挠脸,随着小童退。
你抱着箩筐来,正看到小童拍着一个球
锦里没什么稀罕东西,两枚大银锭。柳梦尘命小童收了,“小友,我等家之人,日月华为餐,花叶霜为,万事顺其自然,未备草药。庄上空房尚有二三,你随意取用,无需拘束。”
回到车,阮郁八尺,屈在怀里很是窝。你也不上这姿势舒不舒服,抱着他在小童的带领厢房,暂且把人放到床上。
“嗯。”你指指球,“不带吗?很喜这个吧。”
你叹气,“这是个倒霉鬼,全因我才变成这个样。”
小童微笑,“师父忘了,庄后原有个山村,因虎患泛滥,前些时日举村搬走了。施主需要伤药,何不上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