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对此我毫不怀疑,但有件比较重要的事我想向你确认,希望你如实告知。”
“你说吧,为了将军我必定如实相告。”
“请问你是吗?”
瓦迦愣了一,没预料到他会问这么私密的事。
库洛洛面带浅笑,语气却很严肃:“这件事关系到林恩是否能参加维戈戈尔的烧尾宴,不容任何差池,所以即便是你的私事,也请你务必跟我说实话。”
瓦迦脸泛微红,斟酌片刻了:“我是。”
得到答案的库洛洛双手兜悠悠起,一双乌黑冷漠的眸死盯着瓦迦:“弥教的教仪式是与结合,若要拿到宴会的邀请函林恩必须教,这是维戈戈尔提的条件。”
瓦迦觉前这位冷漠的男人好像要用神杀死自己,阴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
“那……这件事你和二小说过了吗?如果是不得不的任务,我会抛弃私心完成它。”瓦迦表面说得大义凛然,实则心里一万个不愿。
“还没有,我想……”库洛洛摇摇,自嘲冷笑,“她和我一样厌恶被人威胁,一开始肯定会拒绝,甚至会责怪我擅自了这个决定,但我会私好好劝解她。”
库洛洛自以为很了解她,已准备好各种理由劝林恩,只是没想到当他说这个交换条件时,林恩没有片刻犹豫就同意了。
“好啊,虽然我对他没什么兴趣,但如果只能用这种方式获得邀请函,也不是不行。”林恩悠闲地倚靠阳台石栏侧坐在圆凳上,说得云淡风轻。
库洛洛怔然一秒后,嘴角微翘轻哼声:“哼,我以为你会拒绝。”
“你以为?”林恩摇轻笑,“比起贫民区遭受的毒害,比起那些被生生割掉的孩所受到的欺辱,我付的这代价算得了什么?”
“既然你同意,明白其中利害关系,我没什么好说的。”
库洛洛凝望月让他朝思暮想的清丽容颜,想要轻握她的手、抚摸她的脸庞、碰她的温。这种来自心底的悸动比望更烈,折磨着他难以理智思考所有事。
他的独占在作祟,似火灼心痛到无言,库洛洛沉默许久后还是说了这句别扭的话,“但是林恩你也不要忘了,我可是预付了你使用权的。”
林恩好气又好笑:“呵,这话从你嘴里说来不觉得矛盾可笑吗?你一边拿我的当工替我决定,一边又说些拥有我使用权这种话。还有那些钱本来就是我家的,是你们这群盗抢走的,另外我的不属于任何人,更由不得你来支!不一人事就算了,人话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