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自己绪激动把他的手攥得太紧了,她不好意思地松开双手收回中。
“完净化再泡一会,就好好休息吧。”砂符站起来,嘱咐了这一句就要转离开。
“等等,砂符先生,你可以帮我叫一瓦迦吗?我有理事会的事要单独问他。”林恩没有忘记理事长布置的收税任务,她迫切需要从瓦迦警卫那边得到一些讯息。
“好,我这就去喊他来。”砂符稍作停顿,对瓦迦的份他心中有疑问也想个明白,于是就多问了一句:“在那之前,瓦迦的真实份你方便跟我说么?”
林恩实话实说:“他是军法会的人将军的贴警卫,对我极其不信任,所以主动要求留在我边护我周全实则是监视。”
“我懂了,难怪他看你的神透着轻蔑不屑。”得到答案的砂符心里有底了。
林恩心想:他的轻蔑姿态更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故意捉他,开了个让他“侍寝”的玩笑话吧。关键是在男女关系这方面异常单纯的瓦迦当真了,尤其是接来他对林恩的误解将会更深。
当瓦迦看到衣衫湿不整的砂符站在他面前,并告知他去林恩房间有事时,他刹那间眉紧蹙、心里“咯噔”了一,误以为砂符与她刚行完床笫之事。心中暗忖林恩这个杨花的女人可真是饥渴,在外面风完不说,回来没多久就和这位护花使者行事,现在又要拉自己,连来三个男人她吃得消吗?
瓦迦一脸不地缓慢上楼,不断给自己心理建设,他紧张地咽了,心沉重地敲了敲房门。
“咔――”等待片刻过后房门敞开,刚换上杏吊带睡裙的林恩一边拭发一边招呼他来。
瓦迦见状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没错,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要给这种无耻低劣的女人,心里厌恶极了。
但是作为军人答应过的事就要信守承诺,即便不不愿也只好接受现实。
“现在……是轮到我了吗?”瓦迦装淡定,冷冷问。
林恩一时没明白他提问的逻辑在哪里,转念一想自己跟他开过的玩笑,再看他现在紧张躲闪的神,只觉得好笑。问正事之前,不如再戏一这位假正经的瓦迦警卫吧。
林恩憋住笑意,坐到床沿随意地翘起了二郎,双臂交织置于前,故意对他使用命令的语气:“衣服脱掉。”
瓦迦稍微愣了一,心里嫌恶可是脸上竟然浮两朵可疑的红晕,他面紧张心加速,后背也冒了冷汗。
林恩见他一动不动,语气愈发冷漠了:“你不脱,等我帮你脱?”
“不,我自己来就好。”瓦迦尽量保持镇静,心想:我可是军人,生死战场都不怕,只是上床而已这种小事有什么好怕的,可不能让她这种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