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舍不得,就拿掉了义肢。”略带倦容的尼卜给自己倒了杯清,一气喝了半杯,然后双手背到后脑舒服地仰躺着,继续说,“至少双胞胎当初放了我一,就算了。修复这手臂要花不少时间,我又能清净好长一段时间了。”
瓦迦清清咙假装镇定,装一副了然于的熟手样,轻蔑一笑:“哼,我连枪林弹雨都不怕,何况你床上的这小伎俩。”
“是哦。”尼卜觉得他分析得有理,,“那就急不得了,还好第二局的人选是拥有绝对防御的念能力者,真是可遇不可求,也是运气好被你碰上了。”
林恩现在还没看来,不过以后她会知的。
“呃……”尼卜想要继续调侃的话噎了回去,立刻转移话题,“说起来前两局你算是破了,还剩最后一局【婚姻局】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尼卜想了想,说:“会不会在那个收废品的人手里?她视你为祸害又一直看不上红皇后,说不定偷偷藏起来了。”
“算了,你有你的想法,好心好意劝不听。”尼卜无奈耸肩摊手,随后翘起大拇指朝浴室方向一指,“借你的浴缸一用,我去泡个澡休息休息。”
西索扫了一玻璃矮桌上的一双手臂,漫不经心地问:“你把她们杀了?”
待她关门走后,尼卜一副狡黠的模样凑到西索面前,指指地笑:“你呀你呀,宁愿找别人发,也不动她。所以……你是不是有病?她既不讨厌你又接受你的吻了,你要是再脸厚不就彻底拿了,这漫漫长夜还需要找他人排解吗?”
尼卜走去浴室的同时,不忘多问了一句:“你那浴缸是净的吧,总没和刚才那个女的在里面搞什么花样吧?我可有洁癖。”
西索眉上挑,随一答:“
“回家?什么时候?有说什么事么?”
尼卜一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嘴角带一丝玩味笑容,他抬起巴看向绕薄晕气的红发男人从浴室门走过来。
瓦迦本想问她“什么叫翻牌”,可一想到若是什么代表男女之事的隐晦词汇,问了不就怯了,所以也没问。
西索摇摇:“不会,我听一位寻宝猎人说过,存有【玛利的泪珠】所在的皇遗址,至今无人发现~那只不门的兔就喜些倒卖的事,让她自己去搜寻是不可能的~”
“那还用说,办得十分完。”尼卜说这话时一副得意洋洋的样,他刚站起来还要说其他事的时候,就看见对面卧室里走来一位着空乘制服的艳女。
西索笑了:“呵~四小时?够我玩什么的?况且我也没多少兴致~还有……不用你心,好你自己。我和林恩小有这血滴石牵系,她哪都跑不了~哼哼~”
“哐当!”两只金属手臂被扔到了玻璃台面,曙晖透过窗照映一层镭冷光。
“你随意~”
西索不明所以地发一声笑:“哼~我让你办的事办妥了没有?”
“行,那你就等着我翻牌吧。”
“BOSS,我先走了。”那女手拿外套走来,朝西索弯腰、打完招呼后,便转离去了。
“这戒指最终要给谁我还没有考虑清楚~最关键的问题是,媒介尚未找到~”西索一手耍着花牌,目光指向偶尔飘丝黑烟的墙面,自言自语,“【玛利的泪珠】不知在哪里呢~有了它,我才能定对应的组局人~”
西索睥睨了他一,嘴角上翘,威胁:“我现在还有没用完的力,再啰嗦,小心我先把你办了哟~”
夜残星淡,暗褪去,天渐渐破晓……
尼卜见他不吭声,便坐回到沙发上,语气少了些轻浮:“哎,跟你说认真的,再过一会儿我就要陪你的心肝宝贝回家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可难说。你就不想临别之前什么,亲都亲了顺其自然,别给自己留遗憾嘛。”
尼卜抬手看了表,说:“大概还有四小时就发,什么事她也没说,只说有事要回一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