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墨镜后是隐约睁大的惊异瞳孔,她不禁倒一凉气,黑
“那走吧。”库洛洛将披在她上的外套往里裹紧些,悄悄看了她一,听觉她语气尽量压抑着失落的绪,又见她面容哀愁垂丧,心中竟然漾起漪漪怜惜。
免五味杂陈。
念能力者总能互相知对方的存在,此时落地的鼓手——鸥歌,收起旋转挥舞的鼓棒,观望四周寻找同系之人未果,又重新将视线放回空的摩天轮坠落之地。
你要知事反常必有妖,妖鬼怪天灾人祸,一定有个源。若是烂了,会结什么果?我把你推向明,就是为了铲净这深埋地的腐朽烂,用你的心脏洗净肮脏的溯源。若能到,这样的灾难定会越来越少。从源解决一切,我相信这也是你想看到的新世界,对么?”
“这地方不宜久留,我觉到四周不止一个念能力者,而且是一种取的特质力量,和我的能力有些相似,我们还是尽快回去比较好。”库洛洛还是选择了转移话题,他不想让任何牵绊住林恩、束缚她本该理的思维。
林恩憧憬发亮的眸一黯淡了,她满脸失意地低着,每每主动换来的都是薄寡淡和置之不理,她已经到有些厌烦疲累。
一是正常人的同理心让她难以释怀,明明有拯救他人的绝对力量却见死不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经典电影台词在脑海中反复回响,像是在嘲讽谴责自己。
花草木鸟兽、人类的绪意识,种种生灵,即便再微弱也都是可以汲取利用的能量。
库洛洛微微阖目,轻笑:“你太小看自己了,你有天赋有背景更有能力,有什么可担心的。要说担心……你现在唯一该担心的就是你那份虚无缥缈的累赘。”
忽而,她紧握拳,浮光在她的猛然蜷握四散飘离、柔化消弭。
库洛洛看她一副垂丧气的模样,也明白大地之心的救赎本愿让她略自责。
以后都不再相见了,真不懂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难不成还怕我死缠烂打吗?狗到最后一无所有,这个理我又不是不懂。只希望能留一份念想,这都不愿给我吗?林恩垂思微叹,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识趣不再追问。
库洛洛与之殷切期盼的目光相视,被她这么气势汹汹地一问,也忍不住细回想起来,刚才确实真有一瞬心怔。
“你这么说我确实心里好受了些,可是……压力反而变大了。”林恩有犯嘀咕。
一小团冰灵光在鸥歌的手心浮动闪耀,黑灰的惊恐绪、熟悉的白金颜、陌生的郁深紫,还有……带着仇恨怨念的幽蓝诅咒。
她总觉这件事太过蹊跷,而且害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尤其担心是那个人。于是紧忙摊开手心,在方圆一里之通过取一能量,辨明周围到底有何作祟。
她还是觉得当总统这事太过离谱,而且她也无法预测前人最后的结局,便问:“库洛洛,我要是辜负了你的信任,没有达到你想要的预期,没有完成你的宏图伟业,怎么办?”
二是恨自己偏偏看上了这么一个氓团伙的目,明知就是受他诱骗被他洗脑,却还是掉了他心设的柔陷阱。叹一句上天注定生死有命安自己,最后也只好悻然地叹了一气。
“嗯,我知了。”林恩被他搂着却心凉,便朝他怀里靠了靠,嗯声。
她双手叉腰、神笃定盯着他看:“倒是你扭扭不像个男人,总是纠结躲避。我刚才就想问,你在摩天轮面对生死危机时刻,是不是意识地想保护我?单纯就是发自心的担忧,你就是舍不得我,怕我受伤更害怕失去我,对不对?库洛洛,从实招来!”
因为从没有过,他不知这是否算动,所以有些踟蹰,既不敢确定也不愿回答。
于是一手轻揽住她的肩膀,并往自己怀里贴靠,语气放缓安:“林恩,你不必自责。任何事的发生都是偶然的中必然,虽说我也想不此番事故发生的缘由,但是我很清楚我们的世界,尤其是这个国家意想不到的怪事频繁多发。
“我对你的真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可是实打实的,怎么能说是虚无缥缈呢?”林恩这可就不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