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舒服。”
“那也没必要叠这么多枕和垫吧?你以为你是豌豆公主吗?”林恩来到床侧,向他伸一只手:“你识相给我一个靠垫,不然我就抢了。”
库洛洛将书合上放在一旁,与她四目相对,轻飘飘地说:“你前的扣开了。”
“嗯?”林恩低看了,又摸了一纽扣,没有解开啊。
也就是低观察的一瞬间,库洛洛突然床站在林恩面前,当她抬起的时候,两人之间已然是稍微一动任何一都能碰的距离。
林恩怔然一秒,立刻往后退了一小步。
库洛洛看她的神态变得有怪异:“你上沾染了我的血腥气,不觉得恶心吗?”
林恩眨巴着疑惑的睛:“怪里怪气的,我不懂你的意思。”
库洛洛心海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停止,冷静的外表杀意已经快溢来了。想要碎她的骨,想要她的血溅洒在自己的上,这摧毁的望从来没有像当前这么烈。
林恩察觉到他的异常,额冒的细汗,漠然的脸庞有些发白,不会是【醉骨刑】的后遗症吧?
抱着这样的怀疑,林恩的神一关切:“你脸不太好啊,怎么了?”
库洛洛盯着林恩不说话,心却在挣扎。必须要消除这种弑杀的想法,她是我投掷在光明的重要棋,为了终局我还需要她,还有她的【大地之心】。
林恩被他盯得有发,转想走,却冷不丁地被他一手揽住腰际、搂怀中。
猝不及防地被他从后面抱住,林恩都傻了。而他接来的举动,更是令人费解。
库洛洛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后衣领用力往外扯,纽扣绷开几粒,直到衣领褪至手肘、光洁的肩膀完全在外,他才没有继续去。
林恩的背脊紧贴他的膛,能够透过隔着衣的温知到他心的节奏。要死要死,这个禽兽还是对我手了,他捆紧我腰间的手臂似乎要压碎我的脏,这家伙的力气比我预想的要大数十倍,本挣脱不了。
“库洛洛,你想……唔!”林恩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手掌紧紧捂住了嘴。
林恩先是觉到右肩有种柔温的贴,紧接着是湿的微凉,就像是减弱肉疼痛的麻醉,最后是切肤之痛。以齿作刀划开伤,直到一汩血红从唇齿间缓缓,品尝到对方血腥味才缓慢松。
这是库洛洛让自己冷静来的办法,必须让红的血亲吻贪婪的尖,唯有如此才能抑制杀意冲破心的垒。他同样嗜血,只不过他是深藏在、西索是表在外。
库洛洛放开林恩,并无地将她推离自己一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