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生地看着你把和他的合照当纸放了大半年。”
很好,他们之间的故事确实比他想象得更加彩。
语气还有骄矜。
她以为他还在介意江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于是耐心来和他解释。说话时搭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碰到了他系在脚踝的红绳,连带着肤冰凉的也传到指尖。她顿了顿,略微倾起去拿他脱在一旁的外套,轻轻盖在他上。
宋堇宁往她怀里拱了拱,扣着她的掌心的力更紧了。
冷?
“到深的时候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是什么觉?”
舒服死了。
“这就是你说的自己动?”
他偏过脸,冷哼一声,小嘴叭叭的,越说越不甘心。
“认识。”
宋堇宁:“......”
纪津禾笑他,捞着他的腰,向上托了托,让他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怀里,前贴着后背。
醋打翻了,发完了,自己了,就打算拍拍屁穿衣服了?
心被揪着,他控制不住,此刻的肚量比芝麻还小,话里不免带刺:“你难不好奇我是怎么知他的吗?”
是开窍了,是放得开了,但实际上只是又菜又玩。
纪津禾不可思议地呵了一声,伸手去揪他的耳朵,却被他反手握住。
“在一起这么久了,有那么大一个敌潜伏在边,我居然一都不知。”
长指附在她的手背上,然后翻过去和她的掌心相贴。指节错开,沿着指,紧扣在一起。
“不是他。”
什么意思?
“冷......”
她过了几秒才回答,简单的两个字,显然不想多提,连问他为什么知这个名字的意思都没有。
“就算他真的喜我,那又怎么样?”
纪津禾垂眸,从这个角度她能看见他颤抖的睫,还有在扑簌中黝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地倒映她模糊不清的脸。
“我和江栎只是同学,除了比赛的事,我私和他几乎不联系。”
“别惊讶,我就是故意的。”
“都怪你。”
谁不想被自己喜的人区别对待?
宋堇宁没说话,还在抖,嘴里发短促的息。
他抿了抿唇,直接问她:“楚明野你认识吗?”
“七年,多好的数字啊,我的四个月怎么比得过人家?”
等后的余韵逐渐散去,空气渐冷,他才缩了缩,转过,和她面对面去,依旧相依。
刚才还舒舒服服闭起来的睛忽然睁开,带着雾霭的汽凝视着她,然后冷不丁说:
“纪津禾,”他幽怨地推了她一把,“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吵架这么没底气。”
他开,不客气地扯了扯她的衣领,脸往她的肩上一倒,起了甩手掌柜。
但他很贪心,只希望这种温柔是独属于自己的。
“他一上来连自我介绍也省了,说我肯定认识他,你手机照片上搂着你脖的那个就是他。”
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绵绵地向后倒,还在收缩,颤巍巍地开合。
宋堇宁摇。
“难我还会和你分手吗?”
太温柔了,即使在这种气氛,她还是不生气,碰到他冰凉的脚踝还知先给他盖衣服,手也轻轻地覆在脚掌上,给他捂着。
从开始到,不过五分钟。
某一刻,和酥麻同时从交合的地方袭上脊椎,宋堇宁低一声,绷直,天鹅颈仰起,搐着达到了。
果然,一刻,他受到她僵的,甚至呼都因为这个名字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