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还在从四面八方灌,耳朵被温的指节捂着、着,一一升温。此刻,怀中的人比盛夏最绚烂的日光还要耀。
“......”
办公桌上堆着密密麻麻的文件,白的纸张交叠,衬得角落里散开的照片更加显。
“要是你的话,我就放心了。”
夜渐深,在理完一系列工作后,宋疑着鼻梁,倒在座椅上。
“哪天你准备好了,再和我说吧,”他松开附在她耳边的手,转而拉着她往屋里走,“我等你。”
“昨天晚上也是。”
心泛起的绪,有害怕,有犹豫,还有一小心翼翼。或许是因为少年的手太过温,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想要逃避,害怕他知一切后会像那些人一样不接受自己的残缺。
“嗯,我想听。”
“那当然好了,你也知我爸妈他得不行,我还经常担心他以后交往的alpha会受不了他的脾气。”
宋堇宁看着她,读了她底的挣扎,于是又说:“不过可以赊账。”
“你明天几的航班,我去接你。”
边角上显示的时间恰巧是昨天晚上,画面从彼楼侧门一路跟到到宋堇宁家的别墅门。
“喂,箫绮。”
各种理由摆在前,除了那张确实好看的脸外,她实在想不别的答案。
傻都猜得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再过半年他也要成年了。”
这些连接在一起将近十几张的照片显然是在愤怒中被甩落在桌上的,偷拍镜的男女牵着手,紧贴在一起。
指节在座椅的扶手上“嗒嗒”地敲着,一比一快。
宋疑眯起睛,倾拿过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
“很无聊,也很枯燥......你真的想听?”
手指紧握在一起,牙都要咬碎了,宋疑愣是不明白纪津禾到底给自己弟弟了什么迷魂药,曾经连被别人碰一都恶心得不行的人,现在居然能放低姿态去勾引一个卖求荣的鸭,甚至连被标记都是心甘愿的。
简直就是疯了。
所以临到嘴边的话又变得犹豫不决。
“我想等你主动和我说,但是你的嘴怎么这么啊,知来找我,嘴巴却又不肯多说一个字。”
况不用明说,凌晨开始,别墅的灯从客厅一路亮到房间里,到两三才暗。
“都是合作伙伴,客气什么,上次临江那边的招标多亏你牵线搭桥了。”
“对了,明天阿宁也回老宅,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到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
“......”
纪津禾咽了咽有些涩的嗓,抬起和他四目相对:“可这不是什么很有趣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