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华服的大男人被一位少女狠狠地羞辱着,这样的淫靡的画面似乎更多存在在三的邪典电影里,这样的官刺激对人的冲击力巨大。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好吗?天师说的果然对,你会回来找我的,你会回来找我的!哪怕殿你是厉鬼,月牙儿也要作你边的护法,我们再也不分离了。”
越郃的脸立刻就红了,他转而用一种闪亮的无辜的神匍匐着看她。乖顺的温驯的可怜的他听话地把鸡巴放了来,昂扬的肉棒恬不知耻地翘向着陆涟。
“你还是这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要展你的绝望啊,我可不想听你对于我的后悔。把你肮脏的丑陋的鸡巴掏来……和你的心一样丑陋……”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是一块冷却的铁,已经冷透了,陆涟的浇筑却敲打另一个模样。他以为自己不在意的,他以为他是单纯的恨,但是这些都太单薄了。
直留着……如果被火烧伤了留疤了,用这个涂一涂就好了,是的,是的,我一直带着……”
“?!”越郃猛地起,把她扑倒在地上。
“月牙儿真的错了……好后悔……”越郃的泪一滴一滴坠在腮边,然后顺着肌肤落去。
“殿……”
“殿……”
“嗯……”越郃的脸上快和痛苦同在,“殿……啊……再用力几分,你好好惩罚月牙儿吧……”
“你还会害羞啊……”
泪模糊住他的睛,他用手拼命拭去,想看清楚的人,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他无比确信。一样的脸,一样的神,一样的神,一样的习惯,连笑起来的弧度也一模一样……
越郃讷讷地盯着她,他的嘴唇不住颤抖。
“你……你那样厌弃我,不可能容许我这样碰你。殿,你……你是不是又想骗我,你到底是谁啊?!殿……是不是还在惩罚我……”
“月牙儿。”陆涟叹了气,伸手摸上他的脸,然后慢慢,扶上了他的脖颈。
“真是得要命。”她神微暗,脚又用力了几分。
陆涟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越郃俯,轻轻吻着陆涟的脚背,他纤长的手指扣在陆涟泛着青筋的白净脚面上。他闭上睛,只看到的巨浪日复一日,一次又一次朝着自己呼啸而来,又一次次化作心中将燃未燃的火,变成焦虑,变成恐惧,变成密密麻麻的絮语。
“你看,没有人你,有人你吗?你明明错了事,敢就要敢当,这一切的一切不是你自己一人的吗?怎么还会后悔呢?”
陆涟没有阻止。
“我何须要恨你,你又何须要我从地狱上来追讨你?这是不是你的一厢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