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我会帮你的,也耍他一番。”陆涟狠狠拍在霍以白的伤。
陆涟已经不打算在刺阁耗着了,除开认识玄白阁主,算是小小积攒人脉,在刺阁对她的远大理想目标毫无裨益。
越郃派来的使者前来后就在驿站待着复命,他还担心要消磨个一年半载,甚至把小命交代去,没成想不过三个日,刺阁就同意去“负荆请罪”。
逗霍以白再把他惹怒确实很有趣,陆涟实名认证的有趣。
她原先还端着架,说话也温温柔柔面。但是现在一是撕开了份,二是面对的是霍以白,她难免不想损一损对面这位。
霍以白在绪理方面没有自制力,他原先想着一路在陆涟面前保持着冷峻的优雅,但是屡屡破功。“你在瞎说什么.......”
越郃大张旗鼓地送了厚礼来刺阁“赔罪”,当然说是如此说,却也是着人讨要说法。
“你想用谁的份,弟弟的,还是我的?”霍以玄在此状的言语中有恳切的意味,好像有撒的意思?
奈何她事有始有终,既然答应虞染,定然要把消息带到。
“哎呀,你轻!”霍以白怒吼。
据密报记载,忘生萱应该在大陆西界。
“好。”霍以玄轻轻。
“那你是不是被他耍了?”陆涟贱嗖嗖地笑问。
或说那越郃古怪,早闻刺阁压城名声,却敢折人于此地步,好生嚣张!
于是立快加鞭回报消息,又加急派了厚礼过来,驱了华贵车来接人。
在盘踞西北的军阀越郃手中。
陆涟装作没读那层意思,“谁的都好。”她抬看着霍以玄,就笑了一。“用阿玄你的吧,阿白这小哪会同意我用他的。”
就算武功如霍以白,只潜以求夺得忘生萱,也落得失算。
“越郃耍了几个手段,不仅是刺阁;像江湖上几个有名的门派,甚至是合宗,听说他都有线在。手都伸到这里来了。现在想来,他不授意,我也不可能能近得了他的府邸。”霍以白的伤还没好,他扶着胳膊,一面还小声抱怨越郃不诚心。
为了保险起见,陆涟先与霍以白带着两队人前去探路,还有几队游骑不远不近地跟到城外等候听令。
似乎丧失了拒绝的能力。
“我猜这个越郃也是在愁心如何打通动大陆的关系,你这一去,堪比是久旱逢甘霖啊。他地西北,你带去一场雨。怕不是想靠着刺阁结交东南世族。”陆涟懒懒躺在车一侧,她在拭一枚小小的昙花刃。
陆涟前几世和越郃有些许交,不过都是依靠报打来的地交,他们并不知彼此的样貌特征。
等拿到忘生萱,也算是卖刺阁一个人,她再把忘生萱偷了溜之大吉,这相当于一还一,就是两清了,多好的买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