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接过越莹脱来的外套,很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鬓发,“路上辛苦了。”
圆圆忘掉上次为了争妈妈和许恩殊单方面闹的不愉快,在江则勉怀里扭来扭去,大喊,“抱!”
许恩殊先喊了声爸,才从江则勉手里接过圆圆,圆圆环着她的脖咯咯笑,许恩殊心里得淌,放轻了声音说,“圆圆宝宝乖。”
江则勉环着手,冷不丁开,“喊了爸爸,抱了妹妹,怎么没见你叫我哥哥。”
江先生已牵着越莹了客厅,许恩殊便压低了声音,“有病?”
江则勉从衣服袋里掏一糖,递给许恩殊,“新年礼。”
许恩殊抱着圆圆往客厅去,没有搭理他。
从搬离江边别墅后,许恩殊想方设法不再回到这里,和江则勉的实际接其实不多,上次见他是在暑假,她刚一门,他泼来一杯橙汁,吓得她直躲。原本江则勉就没有要将橙汁泼到她上的意思,只是为了吓她,目的达成,他乐得哈哈大笑。也许许恩殊的搬离让她对他来说不再是威胁,江则勉现在对她只是猫玩耗般的捉,她不常过来,便总安自己忍忍就好了。
吃毕早午饭,江先生亲自开车,一家人前往江家老宅。
作为江先生二婚妻带来的拖油瓶,这样的家庭聚会让许恩殊到尴尬,并不想去,但江先生对她是不错的,她也大了,还拿自己不懂事当借不给江先生面显然是不好的。
江家的长辈对许恩殊还算客气,小辈们因为江则勉的态度,对她大多时候不理不睬,她乐得不用社交,躲到二楼的空房间里玩手机。
但她躲人,江则勉要来犯贱,没多久现在房间门,斜倚着门框看她,“怎么在这里躲着?”
许恩殊很轻皱了眉,“你来什么。”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妹妹啊。”
许恩殊被他喊得犯恶心,并不言语。
“我们学校有个男的谈恋,被他爸妈打断了一条,你猜猜是为什么?”他说着走了房间,睛仍然直勾勾盯着许恩殊,“因为他搞的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我当时听着就想,这不巧了,我有个异父异母的妹妹。”
许恩殊手边摆着一杯佣人端来的可可,她端起来泼到江则勉上。趁江则勉没反应过来的当,她松手,让陶瓷杯掉到地上,发清脆的脆裂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