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书房,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随即,他将电话挂断。
四人坐开始吃饭,廖父和廖母坐一边,许恩殊和廖择文坐一边,廖母说些趣事,廖父边吃边听,时不时回应几句。
贺铎远真的哭了,“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廖母也:“恩殊多吃,正是长的时候。”
许恩殊接过来,知晓她不吃葱,葱花都是撇掉了的,也放好了汤勺,她满意的端起慢慢喝,廖择文继续吃饭。
廖择文的表没有任何变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神问题了的话,建议还是早一去看医生。”
廖择文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很荒谬,“查监控了吗?去查一吧,我理解你,不是谁遇到这样的事肯定都会很愤怒,但是不能因为愤怒就乱怪别人啊。”
“你装什么啊!我现在在医院,我的手断了!昨天我去买东西,被人蒙上脸拖到巷里猛打了一顿,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
三人说话的功夫,廖择文给许恩殊夹了一筷青菜,他声音轻,但饭桌不大,三人都听得清楚,“不准挑。”
许恩殊也笑,“叔叔好。”
今日桌上一油焖虾,许恩殊向来吃产品,不过懒得动手,一筷也没有夹。廖择文了一次手套剥,用小碗放,放够半碗,递到许恩殊面前。
廖择文刚起了个开,就被廖父打断,他今天不是要准备听廖择文的作文朗诵的。
“平时想吃什么就给伯母发微信,你上午跟伯母说,午放学回来就能吃到了。”
“我听不懂,铎远,你是什么事吗?”
许恩殊忍气吞声的将廖暴君夹的青菜都吃掉了。
许恩殊小声说一句谢谢哥,将碗推到廖父廖母面前,“伯父伯母,你们尝尝,哥哥剥了好大半天呢。”
吃好饭,她刚放筷,廖择文将手边的汤递过来,“已经放凉了,喝完再桌。”
廖择文很平静的。
廖父看着许恩殊,神带着慈,“哥哥给你剥的就吃,不用让给我们。”
廖择文哼笑了声,“一筷也叫吃?”
不同于别人家的书房挂的“天酬勤”一类字,廖择文家的书房挂的是“温良恭俭让”,正放在书桌后面,廖择文每次从门外来,总能第一时间看到。
又一次,廖择文站在“温、良、恭、俭、让”,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训诫。
看到许恩殊,他很淡的笑了一,“恩殊来了。”
廖母很会饭,许恩殊埋吃吃吃,廖择文吃得慢条斯理,视线不时落到许恩殊上,许恩殊那菜多夹几回,他就要去看。
许恩殊吃半碗饭时,廖择文盛了碗汤来,汤是香菇土鸡汤,从早上就开始炖,很滋补,他现在盛一碗来,到许恩殊吃毕饭喝,正好已温来,可以。
廖父廖母看着这幕,都有些觉得微妙。廖择文向来对许恩殊无微不至,但这种无微不至似乎有了变化。
“好一个哥哥该的事,明白吗?”
“廖择文……”是贺铎远的声音,听起来他的状态很不好,像是一秒就要痛哭涕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我已经被你搞得退学了,老大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还要怎样……我跪来给你歉可以吗?”
“恩殊也是大孩了,我和你妈妈把她当半个女儿看,但总归没有血缘关系,你平时和她相多注意言行举止。”
,廖母走过去接过他的外套挂起来。
“好哦,谢谢伯母。”
饭毕,廖择文正准备和母亲一起收拾碗筷,廖父喊了他的名字,要他去书房。
“廖择文,再过一周你就成年了,你知成年意味着什么吗?”
“我刚刚吃过青菜了,你没看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