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这鱼。”
母亲对继父笑了笑,夹起鱼放嘴里。
圆圆很开心的说,“到圆圆吃啦!”
许恩殊埋着吃饭,其实吃了些什么菜自己也不知。
饭后,她帮着阿姨收拾,她没有把自己当作这里的主人,觉得吃了饭不帮忙活是不太好的事,继父劝她歇息,但是妹妹不理她,她来这里唯一可以打发时间的方式被剥夺,不知不活要什么,于是持。
收拾完厨房,她借朋友找她有急事,准备走掉,母亲说送她,妹妹又开始闹,哭得很厉害,母亲怎么安都不行,讲明白两分钟以后就会回来,她才不哭。两分钟只来得及将许恩殊送到院的铁门前。
了门,许恩殊说,“妈妈,如果你以后不太方便的话可以不用经常回来,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妈妈怎么放心你呀。”
“没关系的,哥哥和伯父伯母平时很照顾我的,我这么大一个人了,每天中午在堂吃,晚上去外面吃,衣服丢洗衣机,特别自在的,倒是圆圆,现在边是离不开人的时候,你来回折腾我也很心疼。”
“你真的不考虑搬过来住吗?你叔叔和妹妹都很迎你过来的。”
“这里离学校太远了,我上学不方便,家里我住惯了嘛。”
“就送我到这里吧妈妈,等会儿圆圆该闹脾气了,我先走了。”
母亲,停脚步,“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妈妈再见。”
廖择文晚间提着草莓和关东煮来找许恩殊,门一打开,他就微微皱起眉,“怎么心不好?”
“没有。”
廖择文跨玄关,将门关上,大手摸上许恩殊的面颊,“发生什么了?”
“没事……”许恩殊这样说,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廖择文端详许恩殊几秒,将放到玄关的柜上,一把将许恩殊抱起来。
他用的是抱小孩的抱法,许恩殊更加不好意思,“放我来。”
廖择文抬起看她,“好久没看你这么伤心了,你这样哥哥很心疼。”
许恩殊和所有人一样,不被注意到的时候所有难过都可以往肚里咽,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一旦被人关心安,滔天委屈就涌上心。
她一哭声来。
廖择文抱着她坐到沙发上。许恩殊坐在他上哭,他不断纸给她泪,等到许恩殊的哭泣停,才开问,“今天去哪里了?”
“……跟妈妈去叔叔家吃饭了。”开了个,接来的事讲起来就变得很顺利,“妈妈这两天都在家里陪我,圆圆不兴了,哭得很厉害,可那明明也是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