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殊,先放开,等我给你洗完澡再抱好不好?”
许恩殊被他打得瑟缩一,和他贴得更紧,手却还握着没有松开。
许恩殊在他上乱亲,“难受……要刚刚那样……”
廖择文从许恩殊的里微微抬起,许恩殊的几乎湿他半张脸,他中满是微咸而腥的甜腻味,他似还不满足的咂了嘴。
他听到自己咽唾的声音,听到酒在血里炸开的声音,他直勾勾看着许恩殊的脸,伸手握住她的大往两边打开,那脆弱的小花毫无遮挡的暴到他面前。
他伸手掐许恩殊的阴,那小豆因为主人的舒已经完全起来,突突的立在外面,被他一碰上,许恩殊就啊了一声,骨往上,使得廖择文大半张脸都陷她的里。
上一次给许恩殊洗澡是什么时候?他记得是许恩殊四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刚满七岁,两个人在小区的花园里打仗,玩得湿漉漉的,上楼的时候,许恩殊开始打嚏,廖择文怕她冒,带着她去洗澡。
廖择文了气,一巴掌拍在许恩殊的屁上,“别闹了,松开。”
许恩殊好像听不懂,握着了。
廖择文只好亲自给她洗澡。
廖择文对着她的又又,里来的一滴不落全吃嘴里,他不嫌脏的往咽,奈何许恩殊的里像发大了一样不断往外冒,让他咽都来不及,便惩罚般的轻轻咬了咬许恩殊的阴唇,刺激得她双发抖。
许恩殊的意识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像落到缺失氧气的蒸笼里,除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到一种陌生的空虚外,其他都不存在了,她难受得想哭,不断的向哥哥寻求帮助,哪怕意识不清,她也知哥哥一定会帮自己,不知又难受多久,她到落到一个的地方,一个柔的东西反复着她的,带来的陌生的快像火烧一样使她浑发麻,她忍不住张开唇呜呜的叫起来。
许恩殊被他淋湿后,他开始往她上抹沐浴,许恩殊的肉又白又,他稍微使一力气,就要留红痕,他只得放轻又放轻力度,不由得又要说她气,许恩殊被他摸得发呜咽般呻,不知是不是药效又来了,开始往他上蹭。
他的衣服在刚刚开花洒的时候打湿了,已经脱来。许恩殊的温很,到温稍比她低的廖择文,就抱着不肯放手,在他上摸来摸去。
他伸手去关的当,许恩殊摸他的,“哥,你这里为什么鼓起来了。”
让许恩殊的脸更加的红,她睛毫无聚焦,蓄满泪,看大大的打开着,任由廖择文动作。好可怜。
廖择文的技巧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将许恩殊的从粉得艳红,了两次,那两阴唇上甚至有很浅的牙印,可怜兮兮的东倒西歪。
廖择文的呼重了,他揽住许恩殊的腰,将她从自己上扒来,迅速给她冲了。
呜咽了一声,他要将手走,被许恩殊用夹住,廖择文额角青筋直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他今天恰好也在,许恩殊是不是也会这样无知无觉对着别人打开,他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在许恩殊的屁上拍了一巴掌,许恩殊很轻的啊了一声,面淌得更厉害,将廖择文半个手掌都打湿。
许恩殊的在并不明亮的灯光像覆着一层浅淡的膜。廖择文发现许恩殊的左边乳房长了一颗小痣。他了上颚,的想,等恩殊的长大了,是不是要把乳房抬起来才能看到那颗小痣。
廖择文抬起她一只手放到唇边反复的吻,如果许恩殊现在清醒过来,一定会放弃勾引廖择文和自己谈恋的计划,廖择文看她的神过于炙,有种想要把她拆吞腹的疯狂。
廖择文将许恩殊抱上床,膝盖她的双。他自上而俯视床上的许恩殊,她的发早都散开,铺在床上,刘海也被汗湿得贴着,衣没有被摘,裹着没有发育多少的乳房,黑的睛湿漉漉但不能聚焦的看着他。她浑都发着红,蒸着的,像一朵过早盛开的蔷薇邀请着他。
廖择文起了恶劣心思,很轻拍了拍许恩殊的脸,说,“要不要替哥哥把脱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对于许恩殊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没有那个正常人会不断回忆妹妹的。
廖择文摸了摸许恩殊的脸,俯,唇贴到那朵小花上。
“别胡闹。”
许恩殊了一汗,似乎清醒了些,廖择文带着她到浴室洗澡,许恩殊不肯一个人洗澡,黏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