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军官的秉在作祟,也许是得太克制,就要用放纵的望来补偿,她渴望看到的是利奥珀德无底线地容忍她想要的一切,就算仅限于此时此刻。
“听话,小狮,很快就好。”
—现在的她对这无意识的拒绝都斤斤计较。
利奥珀德起腰,随后仰脱力地向后倒去,被克里斯汀稳稳托住。
“我你胜过所有的一切。”
利奥珀德没有听到,她双紧闭,呼平稳。
嗯……啊……怎莫不呢……唉…………
克里斯汀将她抱到床上,为她洗。
只留一副,沐浴着晨阳的灿烂光华。
她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只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这样填得满满当当。明明指节、硕又凹凸不平,几乎要撑平肉中的每一丝褶皱,可肉还是不知死活地想要搐,贴上去谄媚地咬,手指只是埋在肉中一动不动,被熟烂的就自己磨快,止不住地。
克里斯汀深一气,忍住继续伤害怀中女人的望,安抚:
“啊——”
这个清晨,长公主觉得未来同晨光一样温和明朗。而几个月后,她成为了即将即位的新王,回忆起此时此刻以及她们一起度过的近十年光阴,竟想不起利奥珀德何时亲说过她也她。
这是利奥珀德第一次在她面前落泪。尽只是因为官上的过度刺激,还是令克里斯汀为之心神摇晃。
她睡着了。
没再受到责打和胁迫,疲惫不堪,却也驯顺乖巧地吞吐着。肉紧紧裹着指节被翻,又随着的动作回到。直到得肉松外翻,连收缩都不敢,手指才终于旋转着,尽凿。
她说得轻柔,利奥珀德更是只想快结束,她还是想念那个事事都依着自己的克里斯汀,于是咕哝了一句“最好是这样”,就乖乖地倚靠在未婚妻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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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并指,再撑开指节,向外。被拓得打开,甚至能觉凉风钻,让利奥珀德觉得自己被彻底打开,被侵犯尤为烈鲜明。
快像是从直直地注她的脊髓,然后冲膛,在她咽受到阻滞,却愈发澎湃地涌脑海,直到漫灌全,取代她的灵魂。
被撑胀到极限的一瞬间,不争气地攀上。
到虚焦的睛像一块破碎的琉璃,睑震颤数,终于不堪重负地垂落,也打落了在中转了许久的泪。
克里斯汀低吻去那两颗金灿灿的、动的珍珠,说的话语同亲吻一样如鸿般轻盈——
原来遮掩罪的方式,是蒙住中人的睛。
她到全的浑浊都被洗脱,阳光照她的里,为她的虹膜也蒙上一层金,仿佛是利奥珀德到一分同她为一。
怀中的重新变得柔,连也放松不少,克里斯汀得以专心地开拓,享受每一之后恋人细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