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总之你先穿上衣服去,我一会儿就好。”
“我的天哪,”克里斯汀揽住利奥珀德的,唇碰了碰她的鬓角,“还不是你看起来太年轻!而且我不知她那时候才十来岁……我再也不想回忆起那件事了!”
“不要躲着我,里奥。”克里斯汀一双如海一般蔚蓝的睛深深望着她,在里握住她的手,“还记得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吗?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像那时候一样信任我。”
她又把未婚妻往怀中紧了紧:“你是独一无二的。”
“是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还以为我是她。”
“好像要凉了。”利奥珀德有几分不自在地说,她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低沉得有些古怪。克里斯汀听得,这是动的前兆。
利奥珀德垂眸,看着她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我以为你会接受不了。”
“长得太欠揍了,还是打了。”
“是吗?为什么呢?”克里斯汀没有直接反驳她,手上动作却未停,将上最后一件衣也除去,彻底与利奥珀德坦诚相见。
长公主在她后,用巴磨蹭着她赤的颈窝,卷曲的发丝蹭得人耳尖发。
为了给她腾位置,利奥珀德只得把蜷缩起来,也不忘紧紧合拢。刚才溢的也溅到了她的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她也能觉到,怀中的在慢慢升温。
利奥珀德觉得自己早就该过了会为这种话耳的年纪,可也许是克里斯汀的语气太过真挚湿,也许是肌肤相贴的过于柔暧昧,竟让她觉得浑都发起来,连温都显得微凉。
这一番遮遮掩掩的话毫无作用,克里斯汀直接面对着利奥珀德跨浴桶中,随着另一个成年人的加而上升,向外泼溢而,湿了一地。
她活动一手腕,垂看着,仿佛是在查看自己的伤势,随顺着长公主的话往说。
利奥珀德略一诧异,抬便看见未婚妻开始极为自然地解开背心,然后是腰带、衬衫,一件件散落在脚边,上仅剩为骑而穿的衣。她将双手背到后,这个动作显得她手臂的肌肉线条格外分明,手指轻轻一,衣随之松开,“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
“等一等,克里斯汀。现在不合适。”
“怪我浪费时间。”
“我还不知那戒指有这样的功效。”
看来克里斯汀很清楚。
“是很难,所以我已经狠狠地揍过某人了。”因为不论如何都不会发在你上。
她不确定克里斯汀清不清楚她现在的况,原本她也不想让克里斯汀撞见她和奥德利媾和,只是一切略微脱离了她的掌控。
为什么还没有起来!都怪你们小侣话唠!(指指)
“打脸了吗?”公爵突然想关心一这件事。
她当然记得,她甚至还记得那时的受,自己像一个被海浪卷着翻呛的溺者,忽然一叶小舟分开波澜,安安稳稳地飘到她面前,带来一隅风平浪静。
“是啊,不过这个之后再说,好吗?”
两个人同时嗤笑声,好像都忘记了的境。公爵摇着,长公主去拉她的手臂,她也顺势转,靠未婚妻怀里,懒洋洋地叹了气。
长公主的动作格外麻利,既有贵族的优雅,更像是军官的迅捷利落。看她已经褪靴和,只剩一条衬就要彻底赤,利奥珀德连忙叫停:
仅仅是看到未婚妻赤上,利奥珀德倒不至于紧张,但不用猜想也知,克里斯汀是打算和她同浴……而她们还从来没有什么也不地在一起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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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忘时刻谨记,不要贪恋和依赖这安全屋,天没有不会倾覆的广厦,除非梁是她自己。
女人材壮,尤其是腹的肌肉,随着主人的动作鲜明地起伏着。除了脖颈和领晒得接近麦,上的肌肤白皙红,却布满许多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