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还埋在她,简直如熨斗般熨平里的褶皱,公爵动一都不好受,但侄女异常平静甚至有些真的表现更叫她狐疑。
“以后您是我一个人的了,只要您愿意,我会像对妻一样对您。”
公爵神发直,心一片不可思议:
一场背德、诡异,却直抒臆的告白。
到底是怎么向侄女解释她们的计划的?竟让她误会至此吗?
公爵放松了脊背,落回床面,生腔饱胀的被搅动,带来一阵阵绞痛和令人发麻的尖锐快。
渐渐止息,的结消退,但依旧发,冠也还卡在生腔里,奥德利当然乐得继续脆弱的生腔,享受姑母卖力啜的服务,尽后者的意图恰恰相反。
公爵:不是你和孩说了啥啊给她整这种幻想来了!再这样就送神科了!
姑母是不可以成为妻的……我是说所以妻只能是姑母……对不起我是说……姑母……妻……
“如果以后您能怀上我的孩……”年轻人的脸上泛起酡红,微笑着抚摸姑母被撑涨到仿佛已经有孕的小腹,“那就再好不过了。”
她真的像生产一样,打开,深呼,生腔本能地想要自我保护,将已经完成使命的挤,却让对方更加享受。
或许更重要的是——侄女对她竟有如此想法?
公爵还是想要提醒她今日发生的种种都基于血缘关系导致的刻意纵容,但侄女甫一听到这话,立刻使力咬紧了她的乳尖,带着向后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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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庆幸母亲生了我。”
“所以我能姓‘加沃特’,能成为您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奥德利撞姑母最深,十分享受地深埋其中,她捧起姑母的脸颊,尽女人还是像看无知顽童一样看着她,也偏躲开了她贴上来的吻。
“发什么疯?”公爵咬牙。她从到生腔被寸寸撑开到极限,早已没了活动的余裕。
:从小暗恋你迟早要这样的……
吻原本冲着粉红唇去,最后只得落在脸颊上,奥德利也不恼,压到姑母耳边说:
怎么得没完没了?该死的,年轻人就是……
奥德利支起上,竟然就着的节奏起来,大的结行撑得红外翻,去时更是捣得生腔一片翻江倒海。
但就算没有咬标记,往她最的地方灌了大量的alpha息素,她现在整个柔得像一团棉花,没有半推拒alpha的能力,唯有大张着承受,整副完全被掌握,被征服。
乳尖传来的快令她麻了半侧,侄女着她的乳尖抬,直拉扯到乳房超过限度,终于与唇齿分开。发“啵”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