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大运了!”
“等等!”
大不了以后不再平南市混了!
光男人问:“他说什么?”
他凑近听,对方糊不清地说:“我、我……还有……”
光男人不释手地摸着金链,要是换了钱,至少能够他好好耍一段时间。
是被仇家追杀?
开车男人警惕地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影没,他咽了唾沫,壮着胆车查看。
说完,他垂了。
或许……有人抛尸,结果这个“尸”没死成。
微弱的声音传来。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扯,用衣服蹭掉上面的血迹,再放嘴里咬了。那一瞬间,他的睛瞪得又圆又大,兴奋地叫起来:“真的!是真的!”
开车男人想了想,和光男人对视了。
开车男人上前探他的鼻息,还在气,只是很弱。
“我……我……”
要么放弃其他金,要么铤而走险救人。
吊坠牌上刻着两个字――
这条小路十分隐秘,也鲜少有人经过,化成白骨都未必能被发现。
他怨叹了声,忽地摸到了链上的吊坠牌,上面凹凸不平。他心生好奇,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照。
光男人一把揪起男人残破的后衣领,“在哪呢?”
裴昀。
车发动的声音渐行渐远。
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安全,开车男人和光男人保险起见,打算挖坑把人埋去。
可惜,现在嫖不了。
“他说……还有。”
如果真的是黄金,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愁吃喝了。
那是一条很的链,看起来很沉,分量十足,形状像锁链。他不禁想到乡养狗,束缚在狗上的铁链。
见开车男人犹豫不决,光男人继续劝:“反正人也是要死了,拿死人东西怎么能算偷呢?要是让野狗野猪叼走,多可惜!”
月亮在阴云中若隐若现,开车男人整理好车厢里的货,腾空间,和光男人一起把人藏去了。
两人生怕惹上麻烦,正准备不不顾地离开时,开车男人尖地瞥到了男人的脚腕上缠着东西――一条金链,闪闪发光,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车里有工,开车男人正要拿铁锹时,上突然被黏住。
“还有?”光男人瞪大睛,“还有金?”
密谋什么?肯定不是救他。
他迫不及待地想拿金了,可现在他们对金的位置信息一无所知。
开车男人向四周偷瞄。现在正荒郊野岭,没有人发现,就算救了他,也未必能活,到时候惹上麻烦不值得,可这到底是一条人命,还着气。
光男人试探地问:“我看他也活不成了,要不……把他埋了?”
“可能是。”
毕竟是贼心虚。
浑是血的男人想爬走,可一力气都没有,只能睁睁地看着两人密谋什么。
车厢门重重地关上了,男人虚弱地舒了气,现在的他只能靠装晕活命,虽然前路未知,但至少还有活去的希望。
他气息奄奄地回答:“我藏起来了……”
“怎么办?”光男人焦急地问。
开车男人被他说动了。
光男人立刻车,激动地抓过链,也咬了一。
笑声回在旷野中,树被风得簌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