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那膛上,指尖轻轻碰那两小小的白凸起,受着那柔的。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他急促的呼声在耳边回响,发现房间里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
手指也不安分起来,沿着神优的颚线一路向,描摹着他致的锁骨,受着骨骼的形状。
他觉自己的仿佛被一座大山压着,不过气。阴传来一阵酥麻的意,像是有人拿着羽轻轻撩拨着他的。
顾敬之意识地伸手,去摸枕底的激光枪,冰凉的金属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突然,一阵烈的电般的快从阴直冲脑门,顾敬之猛地睁开睛,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放枪大着气,心脏剧烈地动着,仿佛要冲破腔。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腻地贴在上,让他到一阵阵的寒意。
他低,试探轻轻地吻上了对方苍白冰冷的唇。
顾敬之难耐地呻一声,面红耳赤,心加速,呼急促,仿佛溺的人一般,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他快速打开安全阀,跪在床上,持枪警惕地环顾四周。
他忍不住发一声无意识的呻,本能地想要追逐更多更烈的刺激。
现实中,安神酒的药效还未散去,顾敬之迷迷糊糊地睡着,梦境一片混沌。
不一会儿,神的花里,淌纯白的淫。看起来如同珍珠一样纯洁,却闪着淫靡的光。
他的阴上空的,什么都没有。可是,那湿的,那难以言喻的快,却还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神的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细腻光,让他抚不够。
只可惜,顾敬之的神对他的碰毫无反应,如同致的冰雕般闭着,无知无觉,任由他摆布。
他将激光枪放回枕,一把脱掉上的睡和,暴地分开双,低查看起来。
可是,那从阴传来的快,却依然那样真实,那样烈,仿佛有人正跪在他双之间,用嘴唇和肆意玩着他的。
小腹深升起一难以言喻的空虚,渴望被一大的阴填满、被碰。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从阴传来,如同般将他淹没,顾敬之难耐地弓起,指尖深深陷柔的床单,中溢破碎的呻:「啊······」
透明的从花中缓缓,打湿了床单,散发着一淡淡的甜腥味,这分明是动的证明。
他的手指继续向,过那劲瘦的侧腰,最后分开对方的双,探,剥开白玫瑰花一样的纯白阴唇,搓起那花心中央那一颗小小的白阴。
他努力想睁开睛,却重若千斤。那酥麻越来越烈,从一开始的轻微意,逐渐变成了难以忽视的快,在他横冲直撞。
一阵酥麻的电从小腹深窜起,顾敬之难耐地弓起,双无意识地交叠摩,试图用心的肉挤压阴,来缓解这莫名的。
他难堪地咬住唇,想要克制住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烈快,却发现只是徒劳。
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洒来,在地板上勾勒一片静谧的光影。
他难堪地咬紧唇,却无法阻止从咙深溢
有。
他跪都跪不住,在床上,忍不住咒骂:「该死······这样真实的觉,竟然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