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咱们什么时候发,那边的人说今天和我们谈。”
白松月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的发白,她自然知林殊中的师夫是徐行…并不是兰倚云。
她和白师关系好,什么玩笑都能开,个不怀好意的笑凑过来打趣,“呦,师夫昨天回家了?啧啧啧”
但他已经歉过又用别的方式弥补了。
仅仅是想想就觉得窒息,白松月的笑带了不自然,“林殊你说什么呢”
难是?
是助理的声音。
电话那只有平稳又沉默的呼声。
徐行顿时愣住,怎么一大早打来说分手?
“喂?月月?是不是信号不好?”
徐行不得不先放暴怒中的老婆大人,“宝宝对不起这边有工作要忙,等我回去跪给你谢罪?这两天多买几个包解解气。”
电话打了许久对面才接通,徐行的声音带着的疲惫和刚起床的低沉。
她借着遮印的借跑到没人的地方,先用遮瑕膏涂上去,沉默片刻拨通了徐行的电话。
“徐行,我说我们分手吧,你什么也没错,是我不想继续了。”
他努力回想着前不久自己的所作所为,首先是没问老婆的意见就剪了发,实在是罪大恶极。
这个男朋友自然要分手,她只是怕兰倚云知这件事…
后来了a大研究语言学,现在她所在的语言研究院和兰教授的信院分a大一个南一个北。
徐行听了白松月的怒火,心里还是认为她在拿分手抒发自己的怒火。
“怎么了宝宝,是不是想我了?我争取早加完班回家。”
角互换,她一定会把兰倚云这个人拉黑删除,此生不再相见,又或许她会恨他,在分离的时候背叛自己的事,然后些不理智的事把他送icu让自己吃上公家饭。
白松月觉得自己的火气在燃烧,她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他怎么还装听不懂。
林殊自然没听她的不对劲,还在继续打趣,“师赶紧遮遮脖上的蚊包,待会老石要来了。”
难他错了什么自己没发现?
兰倚云特意把人放在了楼又绕路开了回去。
她这才从和兰倚云久别重逢的绪中些理智,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名义上的男朋友。
白松月无意识的扣着指甲,上面坑坑洼洼的,“徐行,我们分手吧。”
走办公室,林殊一看白松月那被滋过的模样,本来就粉白的小脸粉的,写满了餍足过后的舒展。
白松月一愣,打开相机的自拍模式,看到了脖上面明显至极的草莓印,顿时脸红了起来。
等等?
“老婆我错了,我保证次一定不在家里烟,阳台上的烟灰缸一定记得倒掉,别生气了好不好?”
还没等他继续跪歉,门被人敲响了。
哥哥会生气吗…
徐行滋滋的接起老婆的电话,等着她好听的声音传来,却许久没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