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自己吗?
终于,诺大的阶梯教室只剩两人。
手都被自己掐红了,白松月才定决心“小殊你们先走吧,我去上个厕所,中午就不跟你们吃饭了。”
校门有查岗的学生会成员,校规要求学生校门电动车推行。
一路稳稳当当的走到车上,放在副驾的位置上。
殊不知,他也在看她。
白松月每次都跟看不见一样的最大力往车库冲,兰倚云闲她丢人,只好把脸埋在她上藏起来,任由她蛇形走位神奇的压过每一个井盖再冲车库。
他在国的这些年有没有谈恋,是不是她很快就要向另一个女人叫嫂了。
被这一幕逗笑了,白松月终于停止了孩般的嚎啕大哭。
白松月涩的说不一句话,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转向兰倚云。
最后带着他在最后一分钟踩踏教室。
占了兰倚云的驾驶位,把电驴骑了跑车的架势,兰倚云怕这样的惊险,总是紧紧环着她的腰,少年净净的味就飘到她上,让她滋滋的拥有了同样的味。
她把兰倚云的白衬衣哭成了边的效果,如玉般的肌被看的一二净。
他低在她发亲吻,就像当年一样,然后才启动车。
兰倚云开了扩音的钮,清冷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小月亮,好久不见。”
林殊又在叽叽喳喳的夸兰老师长得帅,不过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问她们要不要去吃黄焖鸡。
“走吧,哥哥带你回家。”兰倚云笑着说,冰块的气质瞬间化开成了温的泉,包裹着白松月让她洋洋的。
兰倚云用自己的风衣外套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像抱孩一样托着她的把她抱了起来。
短短的几个字,把白松月一贯的淡定气质打的破碎,再也顾不上所谓的面,她跑上讲台,伸手抱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任由泪将他的白衬衣染一片迹。
是不是我已经成为了他辉煌人生里一个不重要的过去。
时隔六年再次见到她心尖尖上的人,心底的委屈和无助像一般涌。
兰倚云静静无言的抱着她,一一抚摸着她的,无奈的想,怎么六年过去了,他的小月亮还是一如既往地哭。
白松月坐在座位上等待人散去,站在讲台上的兰倚云也不走,只微笑着看着她。
回忆散去,白松月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发现讲座已经结束了。
他站在那里,好像冬日冷的阳光,慵懒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