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全然不能说姚庆这事儿办得不对,李重娥咬了咬前男微微冒着胡茬的巴,要是没有姚庆,她还真没机会得到这朵惹人觊觎的小白莲。
裕国姬姚氏一门,是太侍,也就是先皇帝的皇夫背后的母家。姚芪之事如今当家的元君,生正直,光明磊落,李重娥可不信她能这种荒唐事来。
“你得罪了什么人?”舒服过了,李重娥又有心思说正事了,她搂着卫玉颂致玉的脸,左看右看觉得好看,“难不成就是你这张脸惹的祸?”
药严格来说,可不是什么毒药,相反,若是分量得当,它是可以补药用的。既然不是毒药,那这药用过了量也自然没什么解药,他只得忍耐着跌跌撞撞跑来了别人的客舱,本以为这里没人住着,哪成想,住了个动不动就泛滥的娃娃。
所以,要是说姚庆为了卫玉颂的一张脸办了混账事,那李重娥就很相信了,她面带怜悯地看了看神有些委屈的男,亲了亲他的嘴角。
这行往南方的客船要花上三天的时间才能到鄰州,李重娥去鄰州是想投奔自己的师母,不成想,卫玉颂也恰恰是去鄰州事的。
“所以你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竟然被别人用药算计了?”
李重娥和卫玉颂在床上厮混了三天,完好地穿上衣服的时候,都有种陌生的觉。
裕国姬家中人因此分外兴旺,从母而居的家族又向来就没有分家的说法,除非家中人为了自己的前途去了别安顿,这样一来,孩多了,便容易养一些脾气大的后辈来。
顺着起伏的波,客船在历经三天后终于到达了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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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舱的大床上,青烟的帐幔被人放了来,李重娥披着若隐若现的纱衣,懒洋洋地歪倒在卫玉颂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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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国姬人丁兴旺,与恒国姬一门不同,如今的裕国姬的祖母是个花心的,不仅如此,她又是个力旺盛之人,连着生了七个孩,五女两男,其中还有两个是双生的妹。姚芪之的母亲是长女,顺理成章袭爵,家中另外四个妹妹也有本事,自己挣了官,不论官大官小,总是有职位在,又靠着的弟弟了皇夫,一家也是极为显赫。
她故作沉思,“我是不是往自己上招了个什么不得了的大麻烦?”
上一回穿得这么正儿八经的日怎么回想起来仿佛是久远以前的事,明明才过了这几天。
“不用担心,”卫玉颂帮她拿着包袱,贴近她的耳朵,“我帮你我把过脉了,不至于是纵过度。”
这人倒真好意思说,不过只有累死的,没有耕坏的地,李重娥瞥他一,她才不担心自己。
男人手上拨着她淫泛滥的小,一边低啃咬着她的乳,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况。
虽说姚庆喜纳,年纪轻轻房里的仪从就收了不少,可是差事却一直办得不错,她似乎是把所有发浑的心思都放在了事上面,所以公差反而办得比许多人都利索。
看了她底的怀疑和不解,卫玉颂抿了抿唇,小声说,“不是姚大人,是她的孙女儿,姚庆。”
姚庆这个人,李重娥知,不仅知,她还十分了解,因为姚庆从前也是同她一块儿门喝酒的。
埋首在她颈窝里的男人抬起一张俊的脸来,尾发红的样又平添几分艳,“娘可知裕国姬姚芪之?”
“放心,等哪天回京,我帮你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