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的金黄浸满了路面,碎金从地里溢来闪闪发光,落日的余晖同样照在每个行人的脸上,整个世界好像变成了一座金的辉煌巨大的殿。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她沿着湖边走,以往还会有的小侣现在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确实只是剩了她一个人。
辽阔无边,北方总是给人这样的觉,就连孤独也是这样,不同于南方的优柔、阴郁,北方的孤独空空大大,让人觉得四方天地真是无依无靠。
但是毕竟人家没什么反常的地方,除了遇见的次数太多,人家还帮了我两次,于于理我都不该拒绝人家。
“这个湖叫墨香湖,对面还有一个小湖,嗯,对不住,小湖我不记得叫什么名
“是你”,当看到对方的样貌时,两人几乎是同时脱而。
同样是动,但是人类好像总是过得要更累一些,疲于奔命,碌碌无为,匆匆而往。
于是,他转过来,跟了上去。
唉,她在心里叹了气。
“哦”,这话听着很有理,她也没办法再反驳,“那,额,迎你来大学。”
他笑了笑:“说不定我们真的就是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的人,就像楚门的世界一样,只不过我们自己不知。”
“为什么还要看黄历?碰见我是很晦气的事吗?”
“估计再碰到很难了”,他回答,“我后天就要走了,明天去士兵山逛逛就没什么了,你给我的旅游攻略就剩这最后一个地方了,这地方我估计你应该不会去。”
好漂亮,晴天的落日总是这么好看,她走在去往墨香湖的路上,看着天边火红的落日。
不要,不想答应他,太巧了,巧得我心发慌。
她扬了扬脸,主动往前面的路走,说:“没事,反正我也是闲得一个人逛一逛,既然碰到了,怎么也得尽个地主之谊。这里虽然看起来建得差人意,但是确实宽大,第一次来很容易走迷。”
她抬稍微望了望天,觉得真是门好像没看黄历一样,老天爷是否在开玩笑。
她想了想,应该,没有事吧?又不是去外面,只是在校园,围着湖转一转。
她起,想去外面走走,当然仅限于校园,宿舍外。
他愣了一,又笑了笑:“是没有,但是又没说没有就不可以来,这地方也算是一个景吧,当地的发展和它离不开关系,甚至说密不可分,来这里也不算意外。”
她想。
“啊”,她叹了气,“这地方是真的地广人稀,本来人就少,一放假人更少了,看见人就跟看见什么保护动似的。”
“谢谢”,说完之后,他把目光转了转,然后才又回到了她的上,“说实话,我现在是刚到这里,对地方也不熟,有没有这个荣幸能有一位本地的向导带我逛一?”
湖边没什么人的,几乎可以用形单影只形容,相比起来,中鱼、树边鸟更多。
这时候的人已经很少了,既是因为假期,也是因为傍晚,稀稀疏疏的人群散漫在路上,
同的广阔的寂寥,格外落寞。
她摇了摇:“那这真是蠢到没边的法,一次又一次的碰见,谁都会起疑,会想‘这是不是安排好的?还是说我是天选之人’。我以后门该看看黄历,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来。”
她听了之后却是轻微反驳了一:“我给你的旅游攻略里面可没有大学。”
“倒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否认,“主要是老话说得好,事不过三,我们这严格来讲算是第四次,虽然我不迷信吧,但是……”,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轻轻笑了笑,“这确实是太巧了,巧得觉荒谬。”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共长天一。虽然不相贴切,但是聊胜于无。
“好巧”,她说,“不知的,还以为我们俩在演什么小说电视剧的节。”
他像是觉到了她的犹豫,没再继续要求,主动打破了沉默:“没关系,要是没有时间的话,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一个人转转倒是新奇。”
“同学,你好,请问……”,她觉到有人拍了一她的肩膀,反地转过去。
动的大多数行为都是于生理本能的,为生存而拼命奋斗,捕、筑巢、寻窝……自诩为于一等的人类,凭借着自认独特的思想,认为本种早已摆脱了“生存”的低级趣味,转而踏更一层的“生活”,然而在风尘仆仆的路上,卑躬屈膝地负重前行,这与其他动的生存又有何不同?相比之,更多了一层“思考”带来的独有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