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聊完之后，我将她嘱咐我的细节深深印刻在脑海里，把和她的聊天记录删除。

        白婉如分析了卓远轩的那句话，她要我摆正自己现在的份，她说我现在是卓远轩的女朋友。

        我心说她可真是大言不惭，我和卓远轩相才没几天，人家自己都没承认我是他的女朋友，白婉如倒先替卓远轩承认起来了。

        不怎么说，白婉如是我的“上司”，她说什么，我就得听着。

        她说，要我以卓远轩女朋友的份自居，面对卓远轩时，要称呼他的名字，不能称呼“您”，更不能称呼他为“少爷”。

        她说我之前的称呼太过生分。

        我在心里暗骂，明明我是照你的要求来的，现在你反倒来挑我的鱼刺。

        在白婉如面前，我是个怂货，只敢将脏话藏在心里自己消化。

        第二天面对卓远轩，我尝试的，觉特别羞耻的，特小声地唤了他“远轩”。

        哎呦嘿，还真让白婉如说对了，他真的没和我翻脸，同往常一样淡淡地“嗯”着。

        见他脾气稳定，我大着胆在接来的几天尝试了很多次，终于把“远轩”这两个字喊习惯了。

        他在我面前一直都表现得比较温和，我对他的惧意也少了很多，与他相起来自然了不少。

        他也受到了我们两个人之间关系细微的变化，这天午，我们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看恐怖片，中间隔了一距离。

        他看恐怖片神专注，却时不时瞄我两，可能以为我会害怕，殊不知我在孤儿院经历了人心的险恶与扭曲之后，完全免疫了各种假恐怖的东西。

        一直到电影结束，我的眉都没紧皱一。

        关掉屏幕，卓远轩丧气地将遥控扔到茶几上，清脆的一声响，把我吓了一。

        我歪观察他的侧脸，昏暗的光线，我只能看到他的脸上没什么绪，不知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看来得找“军师”复盘一了。

        过了很久，他的视线终于落在我上，站起来对我说：“走吧，该去你家了。”

        说完，也没有再看我，直接迈着大步往门走去。

        我小跑跟在他后面，大气不敢一，生怕他更愤怒。

        卓远轩猝不及防停了脚步，我刹车不及，“砰”的一，额重重地磕在了他的后背上。

        我抬手捂着脑门，前天旋地转，闭上睛缓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手腕上蓦地覆上了温的度，他的掌心包裹住我纤细的手腕，将我的手拉了去，我睁开睛，他微微俯，表十分认真，问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哪儿知啊，本来我就是姜家派来接近你的，你正好把我留在边，正好顺了姜家的心意，你可没告诉过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卓远轩漆黑的瞳仁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我大着胆和他踢球：“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想听你说。”

        这王八，给我难题！

        我意识抬起手指放到嘴边，紧张地正咬指甲，却又猛地记起这是在卓远轩的面前，生生地将手指重新放，微微垂脑袋，珠转了转，想起了白婉如的话，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男女朋友？”

        “什么关系？”他的脸又凑过来一些。

        我闭着睛一狠心，死就死吧，伸是一刀，缩也是一刀，齿清晰：“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