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你的老师。”温荞抬看他,没哭,但睛红的跟兔似的,委屈又无助。
太多东西压着她了。
德,舆论、家庭,还有念离。
是的念离,那个将她困顿于德和的男人。
他对她温柔,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
她要是胆敢背叛,她不敢想他们会落得什么场。
“你本不了解我,程遇。”她反握住对方的手腕,苦婆心的劝“你这么优秀,以后会遇见和你一样优秀的人成为你的伴侣,你不该困于溪平这一小片天地。”
“今天的话我全当没听过,你放一切好好努力,考溪平,去你该去的地方发光发好吗?”
“不好。”程遇背着光,温荞看不清他的表,但他的声音低的不像话。
她有些急了,说些什么,他却突然握着她的弯将她抱起到理台上与他视线齐平。
“老师从到尾都在调我们的师生关系,却从未有一是因为你不喜我,所以拒绝我。”
少年捧着她的脸,躬直勾勾的看她,平缓而温柔“所以我可以理解为,老师其实有一丁的喜我,对吗?”
“你!”温荞霎时气红了脸,不知是气他油盐不,还是他们距离太近。
“我其实没打算今天就要个答案。”少年微顿,指腹蹭着她的唇,话锋突转,声音低沉“老师有男朋友吗?”
念离过太多次这个动作,所以温荞其实有明白少年接来打算什么。
于是她努力后仰,躲避那罪恶的手指和暧昧,任由思维被扯向两端,既无法专注的思考问题,又无法集中受唇上的温度。
她有男朋友吗,她想少年的问题。
其实她说有,一切就可以结束,一切也会合理且正确。
毕竟他亲看见过自己后颈的咬痕。
可念离是吗,他们在谈恋吗?
温荞捂着睛,声音细弱的小声说“我有。”
程遇拉开她的手,看她发红的睛,然后问“是那个在你后颈留齿痕的男人吗?”
温荞摇,“不是他,我们...”
我们什么呢?
温荞也不知自己后面想说什么,也不在乎不是恋人却在她上留痕少年会怎么想他们的关系,突然沉默。
程遇定定看她几秒,突然住她的颌用力吻上。
“呜。”温荞睁大睛愣了几秒,随即用力挣扎。
少年一直垂睨她,在她伸手推搡的那一刻直接捉住她的手腕反剪在背后。
“我知你在说谎,老师。可那有什么关系?”少年惯来温和的面容终于在这一刻展他长相本有的凉薄和攻击。